“行了,你们两个别聊女人了。”晏清渊都不想听了,“聊点其他事不好?”
“你的问题解决了?”聂言深心情不好,一定会拉着自己的兄弟一起。
晏清渊刚倒酒的动作一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随口说着:“能让人困扰的才叫问题,我那都不叫事。”
“查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了吗?”聂言深继续插刀子。
晏清渊将酒咚的一声放在桌上,终究还是上了情绪:“怎么查?那个圈子有多乱你又不是不知道,导演,制片,同剧组演员,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聂言深:“……”
凌影帝:“……”
凌影帝有话说:“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觉得她是个敬业的好演员。”
“你见谁不好?”晏清渊也来了脾气,火力全开对着他就怼了过去,“她好,颜希也好,只要是你见过的,就没一个不好。”
凌影帝:“……”
晏清渊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才算将心中涌现的烦躁给压下了一点。
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他胸口就闷得慌。
“你那么在意,为什么不离婚?”凌影帝专业插刀子,“她好像挺想跟你离的。”
晏清渊眼中冒着嗖嗖寒意,他脱口而出:“离了婚我还怎么将她给我戴的绿帽子给她戴回去?”
“有病。”凌影帝两个字总结。
晏清渊没心情再待着,更没心情讨论什么事情。
他站起身对着聂言深说了句:“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
说完似是想到什么。
从兜里拿出一支迷你香水,对着自己喷了一下,又摸出一支崭新的口红涂在手上,抹均匀后朝着衣领一按。
一个带着口红的吻痕就出现了。
凌影帝:“?”
聂言深:“?”
这操作把两人都给搞懵了,聂言深拧了拧眉心,被这呛人的香水味弄得很不舒服:“你搞什么?”
“给她戴绿帽子。”晏清渊将香水和口红一扔,一本正经的一句话。
凌影帝:“你这方式挺特别。”
聂言深:“闲的。”
“我总不能真的找个女人来蹭些口红和香水。”晏清渊眉宇间还是玩世不恭,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她对我一次不忠,我就让她多感受几次被绿的滋味。”
凌影帝:“她若不喜欢你了,你绿她多少次她都激不起她的情绪,若还喜欢你,你这做法会刺激到她,孕妇情绪波动不宜过大,容易影响胎儿。”
晏清渊身体一僵,很快他就不在意的一句:“又不是我的种,影不影响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他就走了。
但凌影帝跟聂言深都看到他在出门的时候擦领口口红的动作了。
“我们也走吧。”凌影帝跟聂言深说着。
聂言深视线落在口红和香水身上,眸色一点点加深:“你先走。”
“好。”
凌影帝口罩和帽子一戴,就离开了。
……
晚上十一点。
颜希已经跟萧毅尘谈完分开了,她回家洗了个澡。
正打算睡觉时,嗡嗡嗡的手机震动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接了起来按了免提:“程特助?”
“是我。”程于瞅了瞅后排座的自家老板,硬着头皮说了句,“我有点事情想找一下您,您现在在家吗?”
“在。”颜希回答了。
对于程特助,她还是有好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