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论调?“那你的意思是要报警吗,有必要吗?你要是觉得有必要我配合好了。”j
“你配合个头啊你。”道明寺发怒的样子很可怕,他想过来打我,我戒备。
“算了,阿寺。”一直没说话的类开口了,他看着我,目如寒星,拿过那张道歉启示,随手撕碎说:“走吧。”随即转身离去。杉菜,青和表情复杂的走了,其他f3也走了,恨恨地样子。
我独自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心情沮丧,说不出所以然来。我以为南极冰会来向我兴师问罪,但是他没有,他不在乎我,我的做法好幼稚。一时之间,我心情跌到谷底,究竟是因为我不能转学,还是因为南极冰不在乎我,我也理不清楚。我不想承认我在乎,在乎那块冰对我的看法,我不想让他看轻我,我不要他认为我无知,其实不能转学我好象没多难过,但是~~~
嗨,管他呢,我就幼稚,就冲动,就无法无天,我高兴就行,别人怎么想我才不在乎呢。我努力振作。
“季永恩。”有人叫我,“你好,我是藤木。是你的同班同学。呃,我们见过的。”他有些无措的样子。
“你好,我礼貌的点头。”心想,当然见过,这是废话。记起他来了,我在储物柜前给过他一个白眼,哦,对,当时他看到红纸条吓傻了。
藤木问我“你昨天没来,听说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吗?”
”好些了,谢谢你。”我不想多说,淡淡的回话。
可能感觉到我的冷淡,他转话题:“要不要一起去上课,时间快到了。”
我拒绝了。我的课本被我搬回了家,没法上课。难道和藤木共用教科书吗?免了吧。
我找到我的单车,在街上闲荡了一天。并且灌了好几盒牛奶。
我常绕路。不只是绕路,尽量免得见面,连餐厅都不去了,所以干脆带便当上学。没课就去河边坐坐,或在图书馆看书,喝茶,发呆。或看着对面顶楼的南极冰生闷气。生什么气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讨厌f4,讨厌到生气,讨厌到极点。
我觉得自己十分的没骨气,大可以理直气壮的招摇校园啊。可我有时侯就是觉得自己理不直气不壮。见鬼了。我没骨气。我无聊。
但有件事不能不让我刮目相看。就是f4之间的友情,道明寺和杉菜的爱情。听说杉菜是穷人家的孩子,但道明寺就是不顾他老妈的反对要和杉菜在一起,其他f3不但全力支持,并且处处维护。现代的童话故事。我很无聊很无聊的时候就听藤木讲英德的传奇童话,有关f4,杉菜的故事。我想我以前太偏激了。英德的豪门男女或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糟糕。
虽然尽量绕路,还是会在早上的校园碰到,碰到就笑着打招呼:“早上好。”
“不要故做活力四射的假笑跟我打招呼。”道明寺刻薄我。
“疯女人。”美作嫌恶的骂,西门一脸的不屑和鄙视。
花泽类一如既往的不甩我。
我认命。我一纸启示的效果好得出奇,英德流言菲菲讨论南极冰的受伤状况,版本多多,不一而足,甚嚣尘上。
杉菜无论在哪里出现,身边都有人保驾,或类,或西门,或寺,或美作,或青和或---,反正很多。我低估了那个玩笑的影响力,他们真的以为我会对杉菜不利。我也懒得解释,见到杉菜,她都会对我尴尬一笑。我比f4更希望杉菜平安。不然她有事这票人马第一个就会想到我,真是背。
无论如何,f4和杉菜已经成为了英德一道特别的风景。而我与这道风景无缘,我正在被全英德孤立,不是不后悔的。
中秋的时候,莫莫来看我,顺便去师傅的孤儿院送捐款。我好开心,因为我最喜欢的朋友就是我的师母莫莫。
我的师傅叫江启泰,大家称呼他泰哥,是位极英勇的香港警察。他是孤儿,自小在天母的孤儿院长大,本来是在台湾当警察的,可惜后来因为感情上的问题离开台北,他的上司惜才,介绍他去香港发展。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在英国受训,我家不是一直在纽约的,几年前一直住在伦敦。我就是在伦敦的地铁里与他一见如故,是一见如故,不是一见钟情。
但我把泰哥介绍给爸妈认识的时候,他们误会我与泰哥一见钟情。不过没阻挠我,因为泰哥虽然大我十多岁,但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当警察的他有双好温柔的眼睛。他与我爸妈也一见如故,成为投缘的朋友。爸妈甚至说如果我们交往得好,泰哥又耐心等我长大的话,可以考虑把我嫁给他。我知道后说给泰哥听,我俩在咖啡馆里笑得差点死掉,害得英国佬频频侧目,颇有损国格。
后来爸妈知道我与泰哥不是情侣关系时居然有点失落,他们觉得好人难求。唉,天下父母心啊。他们几乎忘了我当时只十五六岁。
后来我闹着玩跟他学拳,几个月后,小有成效,什么贫血,低血压,低血糖的毛病好了很多。我小时候经常生病,认识泰哥后面色红润,来去如飞,但也开始小小惹事,几下中国功夫哄得老外一楞一楞的,自此,自信心开始严重膨胀,以为自己打遍学校无敌手,去拳击社找一雀斑男单挑,最后被他一拳揍得鼻血长流。他高估了我的花拳绣腿,虽然事后他一直道歉,我都没理他。太狠了,我每日顶着黑眼圈来去,做足半个多月的熊猫,丢脸到家。再后来学功夫用心多了。
和泰哥在一起的两年最大益处不是学会了功夫,而是学会了善良和节俭,我节俭了每个月的零花汇到天母的孤儿院资助小朋友。但师傅要下厨做蛋炒饭给我吃。我要求不高,是很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