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邵峰道:「如果有可能的話,能邀請傅總去我們公司指導指導嗎?我相信,您會看到我們的實力。」
指導不過是表面客套話,實際意義是想要拉投資,背靠傅家,往後,誰能壓他一頭?
傅硯禮沒搭腔。
沉默兩秒,宋珠聊到自己的表姐夫,牽扯起來,是他遠房叔叔,既然是一家,互相幫個忙,好像也不是什麼事。
服務員送上熱毛巾。
傅硯禮接過,慢條斯理擦拭著手,他道:「我想,應該沒這個必要。」
邵峰不甘心,再怎麼說,他之前也算是幫過他一個小忙,他賠著笑臉,說希望給個機會。
擦完手,毛巾又整齊摺疊放在邊側,他沒有看邵峰,看向的是宋珠,說那位叔叔許久沒見,不知道最近怎麼樣。
宋珠哪裡知道,本就是隨便扯出來的關係,只得說隨口說還好,硬著頭皮說過一些後,邀他跟太太一塊去家裡玩。
眼看攀扯上關係,邵峰又覺得有些希望。
沒想傅硯禮下一句問:「這次的婚禮,宋小姐父親預備拿出多少錢來?畢竟,這漏洞不小,不是一兩筆錢能夠填平。」
「嗯,什麼漏洞?」宋珠一頭霧水,下意識去看邵峰,卻見未婚夫臉色有些不太好。
傅硯禮也就點到這一句。
邵峰臉色僵硬,說沒什麼,只是同她開玩笑。
傅硯禮饒有興看向他,問:「邵總婚後是不是該改姓宋,那時是該叫邵總還是宋總?既然要入贅,誠意要做足。」
「傅總,您就別再開玩笑。」邵峰臉色青一塊紫一塊。
宋珠隱約聽出些,問邵峰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硬著頭皮解釋是傅硯禮同他們講玩笑話,說著,要將宋珠拉走,改天再聊。
「宋小姐若是不知情,可以回去問令尊。」傅硯禮不緊不慢補充一句。
宋珠瞪向邵峰,早已沒了來時的好心情,甩開他的手,拿包,大步走出餐廳,邵峰只得快步跟上。
林予墨從洗手間回來,正好撞見兩個人離開,她坐回位置,將自己看見的說給傅硯禮聽,疑惑問:「他們不是剛來,怎麼就走了?」
服務員上菜,傅硯禮拿公筷夾了塊魚,桂魚,沒有肌間刺,剔除掉主刺後放進她碗裡,語氣平淡:「不清楚,可能覺得這裡不合胃口。」
林予墨聽罷沒好氣道:「山豬吃不了細糠。」
傅硯禮笑,看起來有那麼點溫文爾雅,他問:「所以我們現在是在吃細糠嗎?」
林予墨氣極反笑:「你到底跟誰一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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