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我没有那么高尚。”
他话语中直白的含义让少女愤怒质问的声腔卡在了半截,连着呼吸也不稳了起来。
“可、可你也不该——”
“不该如何?”
炙热大掌直直攥上那一对绵软揉捏,粗砺的拇指隔着睡裙摩挲顶端红樱,敏感的奶尖立刻泌出动情的汁液。
“不该揉弄你的骚奶,还是肏你的骚逼?”
察觉到指下的湿润,男人的话语顿时粗暴了起来,近距离凝视她的黑眸淬出几丝情欲,在黑暗中锐利而充满侵占,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野心。
昨夜水乳交融的记忆片段蓦然涌现,男人贲张的腰腹紧贴着少女最柔嫩之处,低头便是她山峦起伏的身姿,他攥着两团极致的绵软,稍稍用力她便颤得厉害。
来回顶撞间,傅以珩仿佛看见了夜间一朵娇嫩绽放的玫瑰,极致馥丽,勾人靡迷,光是看着那副艳景就几乎让他缴械投降。
成年人的心动本该是理智克制的,当看见那对璧人般的男女拥抱在一起时,他知道自己再无理直气壮的资格,可压抑的情感却仍丝丝消融越过理智。
凭什么让他傅以珩放手?
既要做恶人,就不能如枭东那三蠢人一般,强取豪夺不是他的风格,润物无声、步步蚕食才是。
“昨晚不过是道小菜。”
“想品尝点正餐吗?”
“我能比他更让你舒服,或是更刺激,要试试吗,嗯?”
阮卿卿脸蛋骤然酡红,她没想到这人不仅毫无避讳的承认,还如此胆大直白,公然撬他兄弟的墙角。
正应对无措间,男人的大手已霸道沿着她轻薄裙下钻了进去,轻易包住整个臀肉,略带薄茧的手指沿着花户边缘摩挲。
少女头皮一刺,怒斥的音却被一道热烈干燥的触感狠狠堵上,索取她呼之欲出的忿忿。
她本能想要推开,可丝毫没用,轻轻推拒便换来他更霸道凶狠的掠夺——
他粗壮有力的手臂,饱满滚烫的胸膛,还有下面抵在她腿心逐渐肿胀的坚硬,连带着唇间深入而霸道的侵占。
全身肌肉都透着股不顾一切的狠劲,少女攀着他宽阔的肩颤颤而栗,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离。
粗长硕大那物被释放出来,顶端微微上翘,仿佛一把脱鞘而出的利刃。趁少女意乱情迷间,直挺挺对准她腿心的花缝,就着手指揉出的沁润,抱起她嫩乎乎的屁股,寸寸契入——
“啊!”
少女声音又娇又媚,鼻头泛红,盈盈泪珠可怜兮兮往下砸。
“傅……别这样……啊!呜呜……”
她却不知,在床上绝不能这样求男人,这副无力承欢的媚态只会让人恨不得将她往死里弄。
插穴哪够,要将她手脚绑起来在床上干一天一夜,哭得越凶插得越狠,插完了也不能放开,要把所有孔洞都用器具堵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才行。
少女忽觉四周风景变幻,风声簌簌间变得极亮,温度骤然下降,几朵晶莹的雪花倏尔飘来,停驻在她剔透小巧的鼻尖。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这片光亮,才觉男人正抱着她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之顶!而他们的身下,却还紧紧相连在一起。
“啊啊啊,傅以珩你疯了吧!” “嘘,喊这么大声不怕雪崩吗?”
“不喜欢?你下面夹得我好紧,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
阮卿卿正欲骂他变态,男人却向前一大跨步,那架势似要从山顶孑然跃下,她吓得几乎不出声,男人却轻拍她后背安抚,低低轻笑间愉悦又缱绻。
少女睁开眼,觉身旁景物竟又变了,身下一股灼热隐隐袭来,环顾四周,男人带她来到了一片正常的山顶。
可为何这么热?她向山下看去,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几乎泣叫出声。
百丈下的谷底隐隐有黑红的岩浆翻涌,这竟是一片火山带!
“呜呜呜……傅以珩,快回去……”
少女细嫩双臂紧紧攀住男人的脖颈,臀部扣住她的大手似有隐隐松开的趋势,唯一的着力点竟成了蜜穴深处契住他的铁杵,令她哆嗦间紧张又难熬,不知不觉中夹得更紧。
男人却恶劣地突然一个深顶,捣得她一个战栗就泄出一股清液。淫靡的汁水滴落在地上,没过一会便被那灼热蒸殆尽。
男人继续有节奏地肏撞着,她清晰地感受他火热的身体,狂野的汗水,凿顶着她,操击着她。
猛烈之中,她颤头哭吟,幽窄的肉壁紧缩着烫,随着他的加剧,这热几乎将她融化,而后是深深的痉挛。
有些奇幻了……勿考究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