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细微的娇喘透着淫媚,瑰丽柔软的大床上,紧紧交迭在一起的男女已是丝缕不着,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荡一伏……
白逸的粗硬越捣越深,她那处虽然娇窄,却早已适应了他的巨硕,两相契合后,他箍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下身一记又一记畅快地抽干着。
明明昨日才要了一次,这次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她的默许,她的迎合,无一不让他疯狂。
“卿卿……”
他猛然挺动着腰杆,一声声唤着,一下下入着,额间的热汗滑过高挺鼻骨,滴落在少女精致诱人的蝴蝶骨上,他情不自禁俯下身,更深抵入的同时,唇齿从温柔的吸咬逐渐变得粗暴,从粉润香肩到脂玉薄背,贪婪啃噬那染上情欲的艳娆躯体。
“卿卿……不要尝试离开我,我们注定要在一起,呼……你看,现在这样不是很好?”
少女却无法回答他,除了最娇嫩处被热杵占据的贯穿,白逸的每一下亲吻舔舐都激起后背一片肌肤颤栗,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几乎快要燃烧她仅剩的神志。
不,她绝不能沦陷。
她俯趴在床头,纤细的十指死死攥紧身下的软枕,身后撞入的力道越来越快,热浪澎湃,她如痴如醉地泣哭着,催化剂般地娇声媚叫:
“快一点~呜!再深一点……”
阮卿卿满脸崩溃潮红,却仍疯了似地引诱他,勾诱男人更猛烈地操弄着,直到那浑硕的肉头撞进更紧更深的宫口内,她尖利的叫声蓦然回荡于诺大房间上空。
听见少女倏尔凄厉的一声,白逸猛然停下动作,拔出肉棒才现上面见了血,更有刺目的红源源不断从她身下流出。
激烈的情欲瞬间退却,他先是惊愕无措,而后迅反应了过来,这……是他的孩子。
“你……简直胡闹!”
白逸慌乱地手足无措起来,周身光元素紊乱闪动,游刃有余的从容气质不复存在。
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快流逝的痛,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完全没有以往随手抹杀的顺心和屠戮的畅快,他几乎想剜心阻止心痛的蔓延。
却听见她饱含鄙夷的一声笑:“胡闹?”
明明小脸苍白,汗湿的丝凌乱贴在额畔,她却艰涩支撑起上身,勾唇笑得畅快得意:“白逸大人手上沾的鲜血还少吗?再多一个怎么了?”
“呵,换种方式送走一个生命的感觉如何?”
“你也知道这是生命?!这也是你的孩子!卿卿,你怎么这么狠心?”
白逸几乎双目赤红,不可置信地怒吼出声。
“那也是你逼的,我从没答应过生这个孩子,你逼我怀上,又逼我不得不杀死他!”
他洇满血丝的眸底一暗,回想起她方才的娇柔顺从,原来不过是虚与委蛇。
想到这里,他略微泛软的心瞬间寒了一片,再度竖起冰冷坚硬的刺,向内扎得自己遍体鳞伤。
“不想生我的孩子?”白逸黑眸阴冷,幽幽启唇:“可我偏要留下他。”
也许是胸腔的寒冷清醒了理智,他抬手贴上她的小腹,在少女惊悚的目光中,利落地动治愈术,凝结大批光元素向腹下灌注而去。
“啊!不要!”
阮卿卿被烫得娇躯一震,挣扎着抓住他坚毅的臂想要推开,疯狂地哭摇着头,却没有撼动分毫,唯余满目的恨和痛让泪光晕染得破碎。
“忍着!那会儿的痛受得了,这会儿就受不住了?” “不!啊啊……你休想!”她连双腿也飞踢起来,却被他狠狠按住。
沉郁的男人嘲讽一笑:“好好看着,我白逸的孩子,是那么容易滑掉的?”
少女缓缓停止了挣动,渗满了泪光的眸呆呆看向他:“是,你可以救我肚子里这块肉,可以无限治愈我的身体,但如果是我的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