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她确实不是因为冲动,而是细想过后仍然无法接受才选择了跳楼。
至于这个无法接受的事情是什么,那就只有黄莎莎才知道了。
“行,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何苗苗的。”
陈已矣说完,就看着郭培。
郭培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没现什么异常,疑惑道:“怎么?”
陈已矣抬手指着门口:“你该走了!”
他身上的味太大了,熏得她难受。
郭培舌头顶了顶腮,最后笑着点了点头。
被气笑的。
他真是脑子有病,明明可以条信息就解决的事情,非得巴巴的跑这一趟。
就是贱吧,非得吃个瘪了才睡得着是吧!
他沉着脸走了。
陈已矣看着郭培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神经,手机是摆设吗?”
有事不会短信非得要跑一趟,现在弄得这一屋子的味,熏得她心烦气躁的。
为了散味,她又在楼下开了一个多小时的门,把味散得差不多了后才上的楼。
这一个小时里,她把郭培从头到脚的骂了个遍。
郭培从老陈家小炒出来后,打车去了城北的一家夜宵店里。
郭陈在这跟朋友吃宵夜,现在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就在等郭培过来。
见着郭培后,他跟朋友道了别,攀着郭培的肩膀一起去取车。
他的脑袋搁在郭培的肩膀上,酒味扑鼻而来,熏得郭培皱紧了眉。
“你这是喝了多少?”
“没多少!”郭陈摆了摆手,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塞他手里。
“等会你开车吧,我是不行了!”
郭培接过车钥匙,将他送上了车。
将郭陈安顿好后,郭培绕到驾驶座坐好,开车驶离了县城。
从县城回镇上的路虽然算不上远,但沿途除了偶尔路过一两个村子以外,有一半的路途都是树林或者田野,算是比较寂静的。
现在这个点路上更是没什么车,偶尔路过那么一两辆,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前行。
在路过了一片村子后,沿途又是一片田野了。
五月份正是禾苗茂盛的时候,成片成片的稻田在白天的时候是绿油油的,但晚上看过去,则是黑雾雾的一片。
不敢久看,看久了都害怕被那片黑暗吸进去。
郭陈已经在副驾驶睡着了,郭培目视着前方全神贯注的开着车。
突然!
一只抹黄色的身影从一旁的稻田里蹿了出来。
郭培猛的踩下刹车,巨大的失重感将他甩了出去,后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与此同时,他明显的感受到车子压到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