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眠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小心翼翼探看着,那两个看守的村民在交谈,沈眠眠想凑近点听,还没动,身后突然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沈眠眠心下一惊!
一双手已经轻轻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么晚了,不睡觉在干嘛?”
不对,听着声音是……
“陈理言?”
沈眠眠转过头,果然看到了陈理言的脸,前方有人,她不敢大声说话,犹豫了一下,沈眠眠拉起陈理言的手腕,回到了屋子外。
“怎么了?”陈理言皱着眉头问。
“我……我手帕丢了,出来找。”沈眠眠支支吾吾。
陈理言揽住她的肩膀,认真看着她的眼睛问:“沈眠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
沈眠眠不敢看她,眼神飘忽着,落在了脚下的草丛里。
枯黄草丛后面,露出白色的一角,格外显眼。
沈眠眠话音一顿,她推开陈理言的手,蹲到草丛前,拿出来那块手帕。
是之前给祝昭擦短刀的那块,上面的污渍已经没有了。
她果然就在附近!
沈眠眠忽然笑了,她腾地站了起来,将手帕递给陈理言。
“找到了。”沈眠眠挽住陈理言的胳膊,笑道,“我们回去吧。”
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陈理言也没有再问下去。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陈理言问。
“味道?没有啊。”
——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敲门了。
开门的人是岑平河,见到门口的人时,他肉眼可见的有些意外。
“阿英……婶子。”岑平河考虑了一下称呼,“有什么事儿吗?”
“阿英?是那个阿英娘娘吗?”身后传来沈眠眠的声音。
岑平河转头应了一声,给过来的沈眠眠挪了个位置。
“是这样的。”阿英似乎有些紧张,不停摩挲着手指,全然没有那天带人搜屋的气势。
“我的女儿今天举行“穿裙子”礼,按照习俗邀请全村的人前去驱秽纳福,既然几位在村里,没有不邀请的道理。”她的脸上挂着讪讪的笑。
“好,我们会去的。”
还没等沈眠眠考虑一下,陈理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们身后,打断道。
沈眠眠和岑平河:?
等阿英一脸如释重负地走了,沈眠眠才问道:“我们……为什么要去?”
“你不想知道阿英为什么邀请我们吗?”陈理言说。
“不是习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