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後還是把這個想法給掐滅了。
他給ever發了一句:[你別再問了。]
對面停頓了一會兒。
ever:[好吧,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看到這一句,程晚鄰竟然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時,他手機接連傳來消息。
ever向你轉帳5ooo。
ever向你轉帳5ooo。
ever向你轉帳5ooo。
ever:[收了,不然我一直發。]
程晚鄰:………
程晚鄰:[這次又是什麼理由?]
ever:[我有我的想法。]
別問,問就是沒有理由,錢多燒的。
程晚鄰:[我不能收。]
見程晚鄰態度堅決,沒有上次好糊弄,ever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強求。
ever:[行吧,那下次再說。]
ever:[早點睡。我下了。]
說完又發了一個表情:[哈士奇乖乖蓋被子睡覺。gif]
程晚鄰看到之後,也沒有再回。他把手機放到一邊,整理了一下桌上的卷子,然後回到溫暖的床上。
程晚鄰一時沒有睡著,迷迷糊糊就聽見隔壁開門的聲響傳來,然後是接水的聲音。
霍決居然大半夜也還沒睡。
第二天,程晚鄰起床稍微有點頭痛,是昨天晚上睡晚了的緣故。
他看了一下時間,五點五十。
還好,不算太晚。
下樓的時候,他正好碰到霍決也剛起床,因為昨天的事,兩人表情一時都有些不自然,但為了不被家裡人看出來,最後他們還是正常的打了個招呼,甚至一起吃了頓早飯。
所謂沒有什麼事是睡一覺起來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是睡的不夠多。
程晚鄰想的是,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只要霍決不提,他也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他現在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來想別的事情,一個a1pha催化症就夠嚴重的了,學習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
早上早讀課的時候學生會開了個簡短的會。
結束之後,紀委部部長的班級和七班在一個樓層,於是和霍決順道一起回教室。
路上,部長問道,「決哥,你昨晚晚自習不在學校嗎?」
霍決「嗯」了一聲,問,「昨晚學校有事?」
「不是,那倒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