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也不了解她。
再望向寧淵,想起不久前種種,蘇渺只好無聲笑了句:「你當真不按常理出牌。」
寧淵留宿屋內,蘇渺自然不可能再睡在榻上。
反正也就是睡一宿的事情,蘇渺便在桌前將就了一下。
再次醒來時,迷瞪著眼卻不見榻上寧淵蹤跡。
蘇渺當即便清醒了,一下坐起來,卻看見寧淵正站在她的身側,看著似乎是準備離開。
寧淵聲音已然恢復往常清澈:「你還可以回榻上睡會兒。」
「這就要走了?」蘇渺下意識看了眼醒酒湯,確認是喝完了之後才重看向寧淵。
「好些了?」蘇渺問。
「昨夜多謝,」寧淵點點頭,有些無從開口,「還有……抱歉。」
蘇渺沒說什麼,只是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清清嗓。
稍頓,她轉身問寧淵:「為何要說抱歉?」
不等寧淵應答,她便說:「說的都是實話,何必說抱歉。」
寧淵望向蘇渺,又順著蘇渺的視線,看向桌上披肩。
雖然生怕自作多情,但寧淵還是試探了一句:「送我的?」
蘇渺半倚著身後桌沿,溫聲笑道:「你前陣子肩上受了傷,我見是挺嚴重的,還是別落下病根的好。」
寧淵拿起了披肩,嘴角爬上一些微末笑意。
他再一次道謝,交代了蘇渺好生歇息之後,便推門離開。
離開時,他還為自己披上了披肩。
蘇渺遠眺了一眼今天日色,一時間竟不知該做些什麼表情。
她伸手想叫住寧淵說些什麼,可等出了聲,門已經關上了。
但巧的是,即便她不說,也有人替她說出了顧慮。
寧淵一路回了自己的居所,路上遇到值完夜回來的齊四。
齊四見寧淵緩過了酒勁,才樂呵起來,又看著寧淵身上的披肩皺起了眉。
「寧哥……」齊四看看天色,看看寧淵的披肩,「你這……不熱嗎?」
寧淵面色不動,反倒側眸瞥了眼齊四。
「入秋天氣多變,」寧淵不動聲色地正起身子,「有備無患。」
話畢,寧淵推門而入,消失在過道。
齊四再一次望向天色,再看看樓底下身著單衣挽起袖子洗衣服的幾個洗衣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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