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一个父亲和母亲。。。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这样的呢。。。为什么我哪里都不如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拿哥哥和我作比较。。。我明明很恨你,我明明应该恨你的。。。
可是哥哥。。。。。。
我们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
“什么?”
辰初被侍从叫了出来,小声说道。
“。。。小巳为什么被母亲禁足?母亲动这么大火气?他做了什么啊?”
辰初满脑子疑问,方才因为和父皇一起商议国事的严肃和压力一瞬间仿佛找到一个宣泄口,但却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六皇子殿下他,给殿下您画了一幅画,被娘娘看到了。”
侍从小声地说道。
这些人是辰初悄悄安排在巳初身边的侍从,因为文妃一直以来的表现如此,辰初生怕自己什么时候一个不注意,巳初就又因为母亲的什么决断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了。
“。。。确实有这样一件事,那母亲为什么生气?”
辰初还是不明白。
“不知道。。。我也是看娘娘突然提起了六皇子殿下的脑袋,说了句不许他打扰殿下您。。。在您同陛下商讨国事的这段时间里,任何都不能与六皇子殿下见面。。。。。。”
辰初沉默了,他想不到任何理由。
巳初给自己画一幅画,他本以为这会是个很好很完美的借口,能够让母亲放松些,让巳初也能够有空画些画,借着自己的身份。
但是。。。母亲的怒火又是从何而来?
“。。。。。。你去趴在巳初房门口,同巳初悄悄说,我下午就过来看他,我和他一起用晚膳。”
侍从行了一礼,快步离开了。
辰初皱着眉头,推开了书房的门。
。。。。。。
“娘娘,您不必动这么大的火气呀,伤坏了身子可不好。”
文妃身边的三七非常有眼力见地给文妃捶背捏肩,手法娴熟,文妃闭上了眼,她本就算得上姣好的面容此时此刻终于也因为这个按摩放下了几分凶狠严厉。这个侍女跟了她很多年了,算得上是文妃的心腹,年纪虽然远不及许多妃子的陪嫁丫鬟,但是胜在精明可靠嘴巴严实,在宫中也还是相当吃得开的。
“都下去吧,就留三七一个。”
文妃闭着眼,屏退了其他人,三七识趣地把门窗都掩上,文妃闭着眼,轻声说道:
“我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生下他。”
三七没有评价,走过去继续捏肩捶背着。
“。。。你只要看看那小子那幅画就知道了。”
“他和他哥恐怕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还好我看出来了。好你个辰儿,好你个巳儿,我含辛茹苦把他们培养长大,就这样报答我。”
“巳儿我就不指望了,辰初的婚事该提上日程了。三七,过会儿你就去找陛下,刚好辰儿也在那里,让陛下直接给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