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的感覺實在太好,他覺得有些不盡興,在浴室里又折騰了兩次,才算勉強吃了個大半飽。
沈彬默不作聲,就像個精緻而麻木的人偶一樣,任憑他予取予求。
楚寒喘著粗氣,用胳膊支撐著身體,笑望著身下淚跡斑斑、全身潮紅的人,調戲道:「你今天好緊,也好熱,做起來真的很爽。」
沈彬別過頭去,臊得耳根發紅,潤濕的眼裡滿是尷尬和羞愧。
他啞聲道:「你快出去。」
楚寒故意聳動了一下身體,讓下腹與他的身體貼合得更緊,溫熱的氣息帶著戲謔的曖昧。
「不出去,留著,說不定哪天你能給我生個兒子。」
沈彬面紅耳赤:「我……我沒這個功能。」
「嗯?」楚寒俯身輕笑:「那多做幾次,說不定就有這個功能了。」
今日的承受讓沈彬格外艱難,此時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
腦袋沉甸甸的,頭疼的要爆炸,喉嚨里也是火燒火燎的,視線也因為高燒模糊不堪,就連近在咫尺的這張臉,也看不太清了。
一般情況下,楚寒要是不想再做,他會立刻退出去。
現在這樣,沈彬是真擔心他會再折騰兩回。
身體好的時候,他還能承受,現在他是真心頂不住了。
沈彬水潤的眼裡滿含霧氣,整個人從身體到心理都疲憊不堪。
他祈求道:「小寒,快別鬧了,我今天,有些受不住了,你讓我休息會兒,行嗎?」
溫軟的聲音讓楚寒聽了心情一片大好,在他的印象里,沈彬很少說出求饒的話。
無論怎麼折騰他,他永遠都是不吭聲的承受,想從他嘴裡聽出一些聲音都沒那麼容易。
明明他自己也很爽,可大多數時候,楚寒總覺得他在床上就像條死魚一樣,就是不肯出聲,讓人很是覺得無。
在他身上,他能體會到這種極致的舒爽,卻體會不到征服的樂。
突然來這麼一次求饒的話,楚寒也覺得挺受用的,他難得溫情地吻了吻沈彬的額角。
「那好吧,今天放過你,你去睡吧,有空了再過來找你。」
沈彬微愣,啞聲道:「這麼晚了,你還要走?」
楚寒漫不經心地說:「嗯,明天有事。」
沈彬垂下眼皮,眼底籠罩著一層濃郁的失落,悶悶的「嗯」了一聲。
雖然早就習慣了他穿褲子走人的風格,卻還是難免有些心塞。
他的有空,恐怕最少也得大半個月。
慢慢退出的身體,混合著淡淡的血跡。
楚寒稍微看了一眼,也就沒管了。
沈彬很少受傷,今天也確實是急躁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