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矛盾,不用了。」夏炎還?是?拒絕,「何?況這樣?不好嗎?正好抵消了和方子木的互動帶來的謠言,省得網上亂編排。」
「你還?知道你是?眾矢之的啊。」唐輕徽隨口調侃,「你和方子木真一個高中的嗎?」
「嗯。」
「大學聯繫多嗎?」
「還?行吧。她一直想挖我去?她樂團。」
「為什麼沒答應?」
「我媽還?在治療,離不開。」
唐輕徽友情提醒,「行吧,我對你倆關係也不感興,不過前兩輪效果你也看到了,你和方子木的關係自?帶流量,想避也避不掉。我警告你,打鐵還?需自?身硬,你要是?接下來繼續那種亦步亦趨的狀態,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夏炎點頭:「我心裡有數。」
「不過你打鼓老看鍵盤什麼毛病?」唐輕徽想不明白,「我之前看你也不這樣?啊?乾脆下次舞台想辦法把?鼓放在前面?或者和鍵盤平行排列?」
夏炎垂眸。
即便是?彈吉他,她也會?無意識回頭。
每次登台時,她都會?緊張。熱血澎湃,心跳加。每每這個時候,盛煙那句「夏炎,看我」便像個鎮定劑,讓她能夠扎在台上。
但那既是?鎮定劑,也像夢魘。
如果說之前只是?在她耳邊呢喃,夏炎尚且還?能忽視,那麼隨著盛煙的回來,這個夢魘逐漸凝成實體,開始拖拽她的步伐。
更要命的是?,在她意識到自?己?的情感後,這個夢魘變得粘黏。
即便她心裡想就此和盛煙撇開關係,但她的身體卻?仍在渴望盛煙的回歸和航向的引領。
這已經影響到她的正常發揮。
夏炎心底一股燥意,不耐煩地扯了扯衣領:「最近狀態不太好,我會?調整的。」
唐輕徽頓了頓:「還?是?和小盛總有關嗎?」
夏炎:「嗯。」
「如果……」唐輕徽在電話那頭有片刻沉默,最終還?是?開口,「……如果盛煙能夠歸隊,你的狀態能回來嗎?」
夏炎沒有吭聲。
「我知道了。你好好準備吧,有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唐輕徽掛了電話,轉頭就打給了張哲。
「張公?子,幫個忙唄。就夏炎那個綜藝,節目組能加飛行嘉賓嗎?」
唐輕徽原意軟磨硬泡,說什麼也要把?盛煙坑進?節目,但沒想到一通操作下來,卻?得到了uka要出差,臨時換嘉賓的消息。
「是?誰?」
「不好意思啊徽姐,這次嘉賓來頭挺大的,簽了保密協議。」
唐輕徽見撬不出來,只好悻悻而歸:「那好吧,這次謝謝了,有空常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