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只要你?正常狀態,不翻車,為了你?的常發揮,我會想辦法?讓小盛總給你?打榜的。」
夏炎覺得唐輕徽自從簽了自己,隱藏的狐狸屬性日漸展現。
她眼皮跳了跳:「……倒也?不用。」
唐輕徽把文件夾一合,沖夏炎揮揮手,語氣輕飄:「不客氣。」
玩笑話一語成讖。
第二天海市突然大降溫,夏炎熬夜寫歌,於是在錄節目的前一天,她成功感冒了。
當日,節目組攝像師扛著攝像頭敲門的時候,夏炎嗓子沙啞,預設的種種凸顯人?設的問?題在突發事件面前通通繞道。
唐輕徽白著臉匆匆趕到,直奔主?題:「還能唱歌嗎?」
夏炎含蓄咳了一聲,把吉他往身後一背,聲音啞得像個破鑼:「實在不行就只彈吉他。」
她慢悠悠反問?:「沒?說不能樂器so1o吧?」
唐輕徽眉頭微皺。
雖然節目組沒?有明確規定,但面對大眾人?聲是不可缺少的一環,如果只用純樂器演奏,勢必與其他選手產生天然劣勢。
簡直是出師不利。
「你?之?前彈過嗎?」唐輕徽不記得她在野火里聽?過夏炎獨奏。
唐輕徽剛在野火看到夏炎時她其實玩架子鼓的,後來有次隊裡吉他手兼主?唱生病,夏炎臨時頂上去,唐輕徽才發現這人?吉他也?玩兒得不錯。
只是夏炎還是玩鼓居多,偶爾抱著吉他自彈自唱,沒?見過她so1o。
「真算起來,我第一場路演就有一段很長時間的吉他so1o,實在不行就它。」夏炎眯起眼睛,「放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這麼多年,夏炎學得最會的就是不要多想。
不多想,不預判,不期待。
只用悶著頭往前走,總能把路走下去。
只有這樣,她才能把何聞鶯帶著一起走。
只有這樣,她才有可能等待盛煙回來。
節目主?打真實,雖然節目組可以?提供設備,但選手們也?得自己想辦法?把東西運到指定地點。
「你?確定要拎著那麼大的攝像機跟拍?」夏炎看著隨拍攝像師,再三確認。
攝像小哥:「不要緊,馬上就上車了,就這一會兒。」
夏炎:「上車?什麼車?」
攝像小哥不解:「不叫車嗎?要不然這將近三十斤的音箱設備你?怎麼搬?」
夏炎指了指小院子裡停的電動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