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珊脸色一沉:“那你在外面,不要放过姜晚宁,要替我和子佩出一口气。”
程妍姝没应她,只是微微一笑,似是和钟以珊达成了某种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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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宁虽然只是扭伤了脚,身上擦伤还是必不可免的。
楚隽认真严谨地每天都要帮她清理伤口换药。
比较严重的是手肘和后背,擦破皮见到血肉模糊的肉了,经过不到半个月的精心呵护,伤口已经结痂。
“把衣服脱了。”
楚隽手里拿着碘伏喷雾,站在姜晚宁面前,例行公事。
姜晚宁挑眉:“半个月了,已经不用再换药了。”
“医生说不能含糊,快脱衣服。”
姜晚宁脱了衣服,楚隽只不过是找个最正当的借口欣赏她的背而已,她全身都生得漂亮,皮肤瓷白,骨肉亭匀,蝴蝶骨性感至极。
他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轻抚她性感的背脊。
腰窝更是勾得他嗓子发紧。
比直接男女情更让他内心汹涌的,便是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假借仁德的名义,行自己藏匿于暗处的欲望,对方还坦然得像天真单纯的小兔子。
她每次都会声嘶力竭地喊:“楚隽,你根本就不是要给我上药,你这个伪君子,搞这么多名堂出来。”
他会把她的手推高在头顶,和她十指紧扣,欣赏她又羞又怒的样子。
实在叫他忍不住沉溺其中。
最后,她瘫软在他怀中,背对着他,他低头,轻吻落下。
窗外的雪很大,这年冬天,隔三差五便是大雪封天,楚隽却从未觉得这么温暖过。
他请了几天假在家照顾姜晚宁,后面便是陆央央过来照顾她。
姜晚宁挠头:“央姐,我就是扭到脚加一点点外伤,真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
“楚公子亲自给我打的电话,当然,他不打电话,我也是要来伺候你的,毕竟那天是我跟你一起去骑马的,出了事我也有责任。”
姜晚宁托着腮:“两周了,我已经好利索了,外面没传开吧?我怕我奶奶知道,她要担心的。”
成年人的世界,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更何况奶奶年纪大了。
“我肯定守口如瓶的,但是那天在马场的人不少,这消息恐怕藏不住。”
姜晚宁啧了一声:“那我还是主动跟奶奶说吧,免得别人添油加醋的再吓到她老人家。”
荣园。
姜老夫人在用午餐,家中的老佣人冯妈惊慌道:“老夫人,可不好了。”
“怎么回事?”
“我听人说,大小姐去骑马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还被马踩了一脚,伤得可重。”
老夫人一惊:“你……听谁说的啊?”
“我今儿个去买菜的时候,正巧碰上程家的管家,她和我说的,千真万确假不了。”
老夫人忽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