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并没有闹脾气,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一丝的苦涩,是因为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太过冷漠,伤了她的心吗?
她本是一片好意,他却一直回怼,怼得她无地自容。尽管她总说她的心很大,可她的心毕竟不是石头,大抵也会难过吧?
萧容庆不禁在想,他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反思之后,他的态度稍有好转,“其实今晚本王不该过来。”
“哦,是吗?那殿下为何又改变了主意?可别让我猜,拒绝无奖竞猜。”
云羽将丑话说在前头,这一回萧容庆倒是没再卖关子,自袖中拿出一方檀木盒子,“听说你在满皇宫的找这个。”
云羽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眼便看到那小小的檀木方盒中放着的是她丢失的另一只耳坠!
她那皱着的眉头立时舒展开来,笑逐颜开,“我的耳坠!太好了,终于找到了!我生怕被哪个宫人捡去,不肯还给我,原来被殿下捡到了呀!多谢殿下!是不是那天不小心掉在了榻上?”
她对这耳坠似乎格外重视,萧容庆不免好奇,“这耳坠对你很重要?是谁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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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相为她塑造的身世里面,她是没有哥哥的,是以她不能说实话,只能找借口。
但她这般重视此物,那必定是亲人所赠,于是云羽撒谎说是母亲送给她的。
如此一来,她的说辞便合情合理,萧容庆也就没再质疑,“既然这东西对你那么重要,合该收藏起来,莫再佩戴,以防丢失。”
看着这对耳坠,云羽不由回想起年少时与兄长相处的片段,心中忽生伤感,
“我是想着时常佩戴重要之人送的东西,每回照镜子都能看到,才能时常怀念,让他在记忆里一直保持鲜活。如果一直收藏着,不能经常看到,久而久之,记忆就会褪色暗淡,到最后甚至可能会慢慢遗忘。我不想忘记我的亲人,所以才时常佩戴。”
在萧容庆的认知里,因为珍视才会收藏,可舒云羽却认为,因为重视才要经常佩戴。
他突然想起,舒云羽送他的那条腰带他还没有戴过,那么在说云羽的认知里,他应该是不喜欢那条腰带的吧?
两人的认知并不相同,也就导致他们处理某些问题的方式并不相同。
意识到这一点,他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干涉她的意愿,
“随你,你喜欢就戴着,但要谨慎保管,下次若再被旁人捡到,可不一定会还给你。”
“多谢殿下忠告,我必定小心谨慎的保管。”云羽将这盒子放在了妆台上的宝匣之中,与另一只配做一对,安放在一起。
看着耳坠完好无缺的回到手中,云羽那颗悬着的心石总算是落地了。
待她放好之后,萧容庆还没走,她不确定他今晚是否会留下,若是直接询问,照他那小心眼儿的性子,又该曲解她的意思,找她的茬儿,认为她在下逐客令,于是她换了种方式请示道:
“夜已深,殿下应该困了吧?要不我帮你宽衣?”
然而萧容庆却道不必,“明儿个本王要出宫去围场,一早便出,今晚不留宿。”
云羽这才想起,那天在御花园时,三王子曾提出过想见识大启国打猎的风采。当时萧容庆应承了,说是尽快安排,没想到明儿个就要启程了,
“打猎啊?我曾有幸去过围场,那里山清水秀,草碧林茂,视野开阔,景致优美,可比皇宫好玩儿得多!”
“跟萧淮南一起去的?”一想到萧淮南曾带着舒云羽在围场之中游山玩水,萧容庆的心里便莫名酸涩。
云羽没明白他在计较什么,只当他又在怀疑她和萧淮南关系不浅,于是她顺势解释道:
“当时我在昭仁殿当差,自然是跟着安王一起去的,那个时候我也不认识殿下呀!不过我倒是听那些宫人说起过殿下的威名和战绩,我听他们说,你猎了几只老虎,还有鹿,我好像还尝过你猎的鹿肉呢!”
“是吗?”萧容庆狐疑的盯着她,“鹿肉只分给王公大臣,你一个宫女,怎会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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