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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页)

酒店

二人刚一进房间,林羽知便被抵在了房门上,他闷哼一声,下一秒声音就被人堵了回去,唇瓣被身前的人分开,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起来。林羽知舒服地轻吟起来,胳膊攀上柏鸣月的脖颈,脊背犹如过点般窜起阵阵电流,皮带被灵活地解开,他只觉得下身一凉,那处发硬发涨的地方便被用力握住,脊背一弯,林羽知软倒在男人怀里,发出满足的低吟,喷薄而出的热气打在柏鸣月敞开的衬衫的胸膛前,男孩的乳头受到刺激敏感地颤动了一下,他手上动作不停,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林羽知的命脉。

察觉到那一瞬间的颤动,林羽知抬起泛红的脸颊,用唇瓣点在男孩的乳尖上,上面挂着二人接吻过后的涎液,仿佛不满足似的,林羽知再次张开唇瓣,用力咬上了那处,用力吮吸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哥—”

受到刺激的柏鸣月抬起头来怒视着怀里的人,那张泛着潮红的娃娃脸上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羞恼,偏偏怀里的美人对他露出无害的笑来,看着那张脸,柏鸣月的怒气立刻烟消云散。

没办法,对着这张脸,看着这个人,他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以防林羽知再做出什么让他难以招架的事来,柏鸣月蹲下身子含住刚刚一直被他的手指抚慰的东西。那根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美丽,秀美,粉嫩,保留着未经人事的样子,和柏鸣月下身那根狰狞粗壮的东西形成鲜明的对比。

阴茎被容纳进湿润温热的口腔内,林羽知腿软腰软,双手下意识寻找支撑点,攥住身下人的头发使力,头皮传来令人发麻的疼痛,柏鸣月更加卖力的舔舐着口中的阴茎,舌头一寸一寸描摹过,双手也不停歇,按揉着林羽知两侧的睾丸,舌尖停留在马眼处灵活地打着转。

“啊,啊,呜。”听着耳边传来的心上人的声音,柏鸣月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下一秒,嘴里的东西轻微胀大,知道这是林羽知哟射精的前兆,果不其然,他感到喉头一热,一股浓精被射了出来。刚刚发泄完,林羽知全身没什么力气,他靠在柏鸣月身上,嘶哑着声音说;“吐出来。”

面前的人没有听从他的话,那股子浓精被他直接吞了下去,由于速度过快,被呛到咳嗽了起来,娃娃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柏鸣月笑着凑近林羽知“哥,我好喜欢你啊。”林羽知听见却没有放在心上,漫不经心地附和了句,“嗯,我也是。”

男孩当即双眼一亮,就好像被充满电一样满血复活。他低下头掰开心上人的臀瓣,寻找着那处粉嫩的蜜穴。“哥,你好湿啊。”眼前的蜜穴粉嫩湿润,上面挂着的肠液水光油量,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翕动。男孩的下体早就胀得发疼,此时更是胀大了一圈。

林羽知双腿被用力张开,一条腿挂在柏鸣月的肩膀上,一条腿踮着脚尖微微抬起,肥厚的臀瓣被人用力掰开,小穴一片湿润泥泞收缩翕动渴望着被人粗暴对待,下一秒,蜜穴被狠狠刺入一件东西,穴间的瘙痒刚被缓解一二,肠道的深处却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林羽知动情地粗喘起来,只因身下的蜜穴不断被柔软湿润的舌头顶入。肥厚的舌头在小穴内横冲直撞,激起美人发出阵阵轻颤,当体内的那一点被人狠狠戳弄时,林羽知再也控制不住放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美人难耐地扭动身躯,门板被撞击着发出声响,一墙之隔的走廊外传来人走动的声音,哪怕知道不一定会被听见,林羽知还是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但身下的人却并不如他所想,就这刚刚找到的那个地方,再次迅猛的发起进攻,不断地前进后退,小穴刚收紧,下一秒就被狠狠戳开,收紧又戳开,戳开又收紧,那一点被一次哟一次地狠狠研磨,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林羽知在短暂的压抑过后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媚叫起来,前端喷射出精液,小穴也分泌出一大股蜜液来,被身下人一滴不落的吞了下去。

高潮过后,美人瘫软在自己怀里,满脸潮红双眼被泪水打湿,看着林羽知双眼失神的样子,柏鸣月颇为爱怜地吻了吻他长睫上颤动的水珠。将人抱起来丢在洁白的大床上,美人腿间被撑开的肉穴还没有完全闭合,一个挺身,肉穴与自己的阴茎完美契合,享受着那处的紧窒,与温热,柏鸣月挺腰大力操干起来,二人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羽知刚回过神来,就感到身下小穴传来的撞击,两条大腿被人抓在手里,腿间蜜穴被肉刃撑开,柏鸣月一张娃娃脸,性器却十足狰狞丑陋,青紫色的凶器破开甬道口。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肚皮被性器撑起一道弧度。

“啊啊啊”体内那点被不断顶撞,林羽知的喘息也是断断续续,到了后半程,他的阴茎再也淌不出精水来,柏鸣月才有射精的征兆。

“哥,我可以射进去吗?”柏鸣月低头凑近,声音软糯,他本来就比林羽知小上几岁,再加上一张娃娃脸,平日里有什么要求林羽知基本都会答应,除了床上内射。以往林羽知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甚至会把他一脚踹开,踩上那张娃娃脸让他滚,但这阵子林羽知出差禁欲了好久,身子格外敏感加上柏鸣月今天发了狠一般操弄他,前戏时就被弄射两次,现在整个人意识都是恍惚的,那顾得上这些,直到内穴深处被一股滚烫浇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平日里一向乖巧听话的情儿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没等他计较,一阵困倦袭来,林羽知彻底陷入了睡眠。

看着青年陷入睡眠,柏鸣月痴痴地笑了起来,他笑弯了眼睛,本来就是娃娃脸的他这样笑起来更显得可爱。在林羽知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他把人抱起来走进浴室里。

林羽知刚一醒来,抬脚就把柏鸣月踹下床,他可是清晰地记得昨天这小兔崽子对他做的事情,趁他不备把精液射在里面。林羽知约炮找情人只有两个要求,一是不能内射,二是听话不想着跟他更进一步,曾经有小男孩约炮约多了想跟他发展恋爱关系的,林羽知当下没说什么,回去就把人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后来在遇到这种情况,林羽知当即就冷脸说不必再来往。

柏鸣月正搂着美人睡得正香呢,突然就突然就被一股大力踹到了床下,不疼,但是整个人还是懵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脸颊肉被人狠狠掐住,刚一睁开眼,就看到林羽知美目怒瞪,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柏鸣月眼珠子一转就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但当下他选择装傻,揉了揉那双泛着水光的大眼睛,天真地问:“哥,发生什么了?”

美人冷笑,“发生什么你不清楚?”

跟林羽知对视上的一瞬间,柏鸣月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腹稿,以防一开口就暴露自己心虚的事实,他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装傻,面上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不解道:“我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脸颊上的力道一松,林羽知不再看他,转身走进浴室洗漱。柏鸣月揉揉自己的脸颊肉,面上一副懊恼,他爬起来把脸埋进被子里,贪婪地嗅着上面令人安心的气息。

嗯,是哥的味道,是他喜欢的味道。

林羽知穿戴整齐推开浴室门出来,提好包就从酒店房间离开了,从头到尾没往中间的大床看一秒。他接下来还有工作要做,而柏鸣月作为他的下属,同样需要在上午八点半赶到公司。

林羽知约炮找情人的习惯都是,尽量不吃窝边草,尤其是柏鸣月这种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单纯小男孩,一看就不是他的菜。

二个人的关系要从一年前说起,那时候林羽知和公司的一位老前辈竞争项目组组长,老前辈在公司多年,人脉广阔经验丰富,而林羽知虽然名校毕业,进公司却不到两年时间,最后林羽知考核胜出,众人面上一派叫好,私心里却没几个服气的,出去应酬时也总是逮着林羽知一个人灌酒。

那时候柏鸣月刚刚进入公司,被分配到林羽知手下工作,小屁孩一看到自己的师傅被灌酒,焦急地就要冲上去帮人挡酒,结果那帮老狐狸一看是他,灌酒灌得更起劲了,换做是林羽知,还能找找借口少喝那么一杯两杯,但柏鸣月是个实诚的,别人只要让他喝酒,均来者不拒,说干就干。

时间长了,林羽知也忍不住问他缘由,小屁孩红着个猴屁股脸,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人看,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偏偏眼睛还舍不得从人家脸上移开分毫,林羽知当下就懂了他是什么意思,那之后应酬都没带过柏鸣月。

小屁孩生平被人保护得太好,从小到大一帆风顺,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就把人家给吓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林羽知不再带他出去应酬的原因。

后来有一次林羽知出差赶回来谈项目,结果飞机晚点不能按时到达,晚上八点的酒席,众人都藏着心思不想去,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个时候柏鸣月站了出来,自告奋勇带上文件打个车就一个人去了,合作谈到最后,就差吃饭签字就可以了。小屁孩想的简单,觉得自己只要让那位张总签个字把合同完美无损的带回给林羽知,就可以跟喜欢的人有更多的接触。也没去思考平日里总抢着邀功的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机会。

那位张总是个喜欢乱来的,只要是长得好看的,男女不忌。林羽知前期和他谈合作,免不了被骚扰,但他和柏鸣月不一样,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还不会把自己搭进去,这些柏鸣月就不知道了。

于是等林羽知刚一回来,就被人告知那傻小子竟然一个人跑去谈合作。急匆匆和下属闯进包厢,就看见柏鸣月低着头爬在酒桌上,那位张总的大手游曳在他的脊背上,满脸猥琐。

“张总,您这就不厚道了吧,说好了和我谈合作,却让这小子优先抢了我的功劳。”林羽知双手抱胸,佯装嗔怒的样子。

张总和他前期和他谈了多少次,哪次不是冷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话说美人冷着脸也是赏心悦目,但这副表情生动的样子倒是少见,张总大喜,酒意上头的脑袋让他以为林羽知只是单纯怕新人抢了自己的功劳,一只手还搭在柏鸣月身上,一只手拉过美人的手,感受着手心细嫩的肌肤,面色淫邪。

林羽知瞬间只觉得手心像被毒蛇爬过一般,粘腻恶心。

老东西,这是想两头都吃啊。

心里想着这些,林羽知没有抽回手来,低着头神色为难。

张总刚美人在怀呢看着人这副样子,以为是有什么要求,大发慈悲地开口,“怎么了小林,有什么要求都好说啊。”

低头咬了咬唇,林羽知脸色勉强,仿佛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抬头开口道,“您知道,我是没什么想法的,今天来谈合作也是为了和张总您有更深入的交流,只是小柏这孩子就不一样了,您也知道我们董事长柏彰嘛,欸,为了历练他儿子专门把人放在我这边,对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小少爷多历练历练,话是这么说,但我也就是一个苦命的打工人,哪敢苛待小少爷啊,毕竟这可是柏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张总挺着个硕大的啤酒肚子,酒气上涌原本还有些不清醒,林羽知这么一通话下来,满脑子都只听见唯一继承人这几个字,打着圈的循环放在在他眼前绕啊绕。

那边林羽知还在滔滔不绝,“我们董事长柏彰的脾气您也知道,说话做事说一不二,但对老婆孩子却是没话说,结婚这么多年了媒体一点消息都挖不出来,我今天给您透露这么多也是因为和贵公司合作的诚心,换别人来我哪会说这些呀。”

张总越听冷汗越往外冒,原本搭在柏鸣月脊背上的手也颤颤巍巍地落了下来,听见林羽知最后一句话,连忙两只手都攥住人的手,神色慌乱,“小林,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能和柏氏这样的大集团合作,自家公司本来就求之不得,借助职务之便骚扰骚扰小美人也就算了,怎么会招惹到柏小公子。柏彰这个人他不是没听说过,早年做生意黑白通吃,为人睚眦必报,手段狠辣,还是出了名的护短。虽然近些年明面上的生意洗白,但业内说到最不敢惹的人还得是柏彰。他的公司虽说近些年发展不错,但和柏氏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更别说他的公司是否愿意为了一个小职员得罪柏彰那样的大人物。

还好还没对柏公子做出点什么,越往深处他越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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