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塔这个时候开始缓缓离地,竟在空中漂浮,慢慢缩小,最终化成一道金光,没入正在修炼的吴天体内。
吴天正在修行,却感觉到一阵刺痛,几近眩晕,体内运走真元瞬间溃散。
同周遭灵气一起,像长鲸吸水一般,疯狂的汇入到丹田之内。
吴天大惊失色,心想,这肯定是自己太过心急,修炼走火入魔。
正欲停下,却现灵气也好,真元也罢,根本不受控制,疯似的汇聚到丹田。
第五天拂晓,狂躁的灵气总算停摆了下来,不再汇聚。
其实并不是停下来,而是方圆百里的灵气,已经被吸收一空。
特别是凉亭山附近的树木,仿佛被抽取了生命似的,变得干枯了很多。
吴天心中暗感不妙,迅走出山洞,就现自己此时身形灵巧很多,功力增进。
于是便施展身形,快离开此地。
火乡镇,吴家大院。
“吴伯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马景辉恭声道。
“这么说来,是有人冒充我吴家名声,在外作恶,残忍伤害了马家人?”
正堂之上,主位太师椅上,落坐一气宇不凡的老者。
头灰白,胡须半尺,尽显老态,双眼微垂,正在品茶。
仿佛在说一件芝麻大小的事。
这老者,正是吴家的老太爷,吴海功,而坐在吴海功左手侧边,是一位青年人。
看上去比马景辉略大一些,正是吴海功的长子,吴凯华。
马景辉道:“老太爷慧眼,我爹常讲,吴老太爷德高望重,修行极高,声誉极好,经常告诫我等晚辈,要多向老太爷请教。”
“如今这个事情,家父与晚辈一致猜想,决然不是吴家人所为。”
吴海功微微一笑,显然这个话比较受用。
和声道:“贤侄真会说话,你父亲与我,也算多年知己,惺惺相惜,你我两家也是多年的交情。”
“这件事情明显,有些人恶意挑拨,让你我两家相斗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可见其用心险恶。”
吴海功沉吟片刻,放下茶杯,看向吴凯华:“凯华,这件事,虽不是我吴家人所为,但毕竟牵扯到我们,并且我们与马家也是故交,也许下一个就轮到我们。”
“所以这种麻烦,我们一定要消灭在萌芽状态,你带两个得力人手,与马贤侄一道,一定要将此獠抓来。”
吴凯华与马景辉同时站起身形,对着吴海功一拱手
“是,爹。”
“是,吴伯父。”
西出火乡镇门,吴凯华与马景辉骑马,缓步并列而行。
身后跟着四匹马,看模样,是马府与吴府家丁。
只见马景辉侧身,朝吴凯华一拱手,道:“凯华兄,三年不见,想必兄的修为又精进了,愚弟怕是终其一生都难以企及了。”
“此番出门,家父一直叮嘱,一定要多向海华兄学习请教,此番事宜,若凯华兄不弃,愚弟全凭兄差遣。”
吴凯华侧目,心中开心,便笑道:“贤弟,可千万别折煞愚兄,此贼子不把你我两家放在眼中,随意斩杀家丁,罪不容诛,既然他找死,我等自当成全。”
“等我们将贼子擒住,五马分尸,贤弟与兄一道,去万花楼一醉方休。
只是据说那吴天,至今未能娶妻,否则,擒住他妻子,在他面前逍遥,岂非大乐。”
马景辉大喜,面色崇敬,道:“原来兄长喜好人妻啊!弟一切尊听兄长安排,哈哈哈。”
空气中隐隐杀意,残阳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