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叔喝了一杯甜酒,当真讲起故事,他说这件怪事还是他前不久亲身去处理的。
他说在咱县城有一家旅馆,走廊尽头有一间客房,门口贴着一张纸符,旅馆老板一般不会开出去。
但有一个晚上店里生意非常好,很快满房。有一个生意人上门住宿,说了没地方住还不肯走,非要旅馆老板找一间房给他。
再三乞求,店家老板只好让步,只好把那间房开给他,反正有钱赚。
那名生意人进入房间后,已经是深夜,倒头就呼呼大睡。
但他总感觉有个女人站在床头,红红的眼睛,惨白的脸,长飘飘,脑袋晃来晃去,
当英叔讲到这里,梁玉珍感觉全身起疙瘩,英叔问她是不是怕了,梁玉珍说没什么好怕的。但她却挨在英叔旁边。
英叔笑笑继续讲,他说那个女人脑袋转了几圈,突然就扑到那名生意人身上。
生意人被压得喘不过气,他拼命挣扎,却动弹不了,只见那个女人扯他衣服和裤子。
生意人只想大口喘气,身体完全不受控……
当他好不容易醒过来时,现自己赤条条,衣服在地面乱七八糟。
再摸摸自己大腿,生意人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他再也不敢睡了,天刚亮他就拉着行李走。
办理退房时,他跟店老板抱怨。他说你这家店是不是有鬼,昨晚整夜被一个女人折腾,没睡过好觉,一身疲惫。春梦不像春梦,倒像真实的一样。
店家老板明知那间房有事,只得含糊回应他,只想打生意人走出店门。
等生意人走后,店家老板赶忙走上去看那间房,只见房门那道纸符不见了,心想应该生意人入住时撕掉。
当店老板走进房间时,一股腥味,再看看床单湿了一片,怪不得生意人说累。
店家老板到处寻找那张纸符,也没找到。
回到前台时,他想起生意人的话,被女人折腾一晚,心思就往歪处想……
原来店家老板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年轻不懂得保养,过度放纵自己,如今早就跟老婆分房睡了。
老婆对他也心如死灰,有时他见老婆冷淡她,便说你就不怕我在外面鬼混。
她老婆听了冷笑,你有本事出去鬼混,我得烧高香拜佛。好歹在外面只吃八分饱,留点回来让我也开开荤。
店老板听了讪笑走开,他早就偃旗息鼓,办不成事。
她老婆常骂他,你干脆上吊死算了。因为她老婆有次无意听到,某个村子有位男子上吊自杀。
入殓师帮那位男子换衣服下葬时,摸到他裤裆,即使已过一天,还是硬邦邦的,像一根铁柱。
店家老板的老婆听到,心想如果自己老公也这样该多好。
此后经常夫妻吵架时,动不动叫老公去上吊。
而旅馆老板早就受够老婆责骂,当他听到生意人说在那间房里睡觉,在梦里被女人折腾一整晚,竟心生向往……
英叔边说边拉着梁玉珍的手抚摸。
“那后来怎样了?”梁玉珍听得到津津有味,开始还害怕,现在倒听一个风流故事一样。
英叔捏了一下梁玉珍的下巴,继续述说:原来那间房是凶宅,里面曾有一位妙龄女子殉情。
当时店家老板找到英叔,英叔就给一道纸符贴在门上,嘱咐旅馆老板当纸符变黑时,再找他更换。
纸符一般三个月换一次,就这样过了几年,店家老板也淡忘殉情的事情。
那间房也没开给客人住,直到那个生意人。
旅馆老板感叹自己过早失去那方面乐趣,常常自叹自艾。
看到生意人安然无恙从房间走出来,还得到意外收获。
他也想尝试睡那间房,当天晚上就入住,此后就一不可收拾,他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
英叔说到这里,把手伸进梁玉珍胸膛。
“这算什么故事?”梁玉珍抱怨。
“这当然还不算故事,因为店家老板在房间睡觉怎样,我还没说。”
“那怎样了?”梁玉珍问。
“不如我做成你看,不过你得配合我。”
英叔抱起梁玉珍直奔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