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感情或许真的仅仅是为一时的激情所迷惑,然而此刻表哥的伤心绝非作假。
究竟值不值,还要等他见过那位‘居心叵测’的害人精再说。
既然他要做捧打鸳鸯的那根棒,怎么也要做做样子。
他打量着吴云凯,心中不禁灵机一动。
他现在眼界开阔了,对着装对扮稍稍明白了一点。
在香港,参加那些晚会,着装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要做到无微不致。
看多了那些走在潮流最前端的时尚人士,再加上温维士和爷爷请人给他的许多指导,他敢挺直了胸膛对吴云凯说,你该去巴黎润润色了。
他这样说,真的不是为了和温维士能够在巴黎幽会。
吴云凯的衣柜里,还留着去年款式的衣服,简直是不可饶恕。
除了去巴黎进行彻底改造,没有其他办法。
老实说,他一个人真的不敢带吴云凯出来。
当他们踏上巴黎之时,姐夫早已安排好一切。
吴云凯用惊讶又佩服的眼光看向他的时候,李乐优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
到来早订好的酒店,两人各自进房。
吴云凯自然放下行李,便去洗澡。
而李乐优拒绝一切服务,在门口给了小费之后,便独自推门而进。
当他进去的一瞬间,便被人紧紧的抱住。
眼尾的余光瞄去,整个套间布置的浪漫而又暧昧。
继而感觉对方的怀抱温暖而又熟悉,对方的舌吻激烈而又?。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蔽之:偷袭者很……猴急!
李乐优被吻的七荦八素的,等他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才喘着气道:“姐夫,我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好歹让我休息一下啊。”
“等一下让你休息个够……”
温维士说罢将他压在大床之上。
李乐优这时才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在床边了。
他反手抱着温维士,低声道:“姐夫,我身上很脏啊。”一身的风尘仆仆,自己也觉得难受。
“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在乎……”温维士的轻喃在耳边响起。
连温维士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他甚至可以吃下乐优吃了一半的东西,仿佛他的洁癖一下子就不药而愈了。
近距离看着情人的眉眼,是百爪挠心。
他有一种深深的感觉,想要将眼前的青年一口吞下,彻底的占有。
永远的占有,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短短二天的分离,竟有几个世纪的漫长感觉。
温维士觉很惊奇,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他甚至想过孤独的一个人活下去……
现在再让他想想那种惨境,当真是生不如死。
被压□下的青年突然象是清醒过来似的,“姐夫,等一下表哥要找我一起吃饭——”
“……”温维士侧躺在他身边,指着温床软枕之侧的那一桌香气诱人的烛光晚餐,“你不是想让我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吃东西?”
他一边说,一只手已经抚上乐优腰间的皮带。
身上的t恤衫早已被捋高,李乐优面泛桃花色,双眸含春水,而温维士根本只穿着真丝睡袍,底下不着寸缕。
这种时候,谁若是找扰他们,简直是不可饶恕。
转瞬之间,两人便赤裎相对。
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抵不过此时对情人身体的爱抚。
一寸一寸,手掌心滑过肌肤细致的纹理,感觉对方身体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