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心儿感动得眼泪汪汪,揪着段竟的衣服抽噎道:“段郎,你不疼吗?”
段竟深情款款道:“不,不疼的,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疼。
爱,能止痛。”
隋疏一听段竟说不疼,手上的力道就越重了。
她堂堂魔神出手,这渺小凡人居然说不疼?这让她的脸面往哪搁?
“止痛?劳资倒要看看,能不能止痛!”
隋疏的长鞭如游龙出世,一个神龙摆尾,将两人身上的衣服抽得支离破碎。
鞭子piapia地打在段竟的屁股上,几乎要把他的屁股抽烂。
段竟没想到隋疏的鞭法如此刁钻,专门点着他的屁股打。
“白倾,住手啊啊啊——”
听着段竟的惨叫声,隋疏抽得越带劲儿了:“叫什么叫,爱能止痛!劳资相信,你俩的爱情一定会脱一切!”
谭心儿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下手这么狠,不是说这里的女人都是乖顺无趣,顺从夫家的吗?
她悄悄地往里缩了缩,以保证自己可以少挨些鞭子。
可惜隋疏下手角度刁钻,饶是谭心儿一躲再躲,也挨了不少的打。
隋疏泄完了,根本不理地上的两人,抱起被吓得有些迷糊宝儿,对海棠道:“去把京城最好的大夫请过来。”
海棠立刻福身道:“是。”
隋疏踢了一脚段竟,直接将段竟踢飞出去,然后一脚踩在谭心儿的胸口上,用力地碾了碾:“犯了点jian就心高气傲,敢招惹我你生死难料。”
谭心儿不敢出声音,只能倒抽一口凉气,怨恨地瞪着隋疏。
隋疏抱着宝儿,快地回了原主的院子。
段老夫人得知了消息,立刻火急火燎地递牌子请来太医为段竟看诊。
结果太医刚到将军府,隋疏后脚就去截了胡,把太医带走了。
段父早就战死沙场,段母又是个软弱无能又只会窝里横的主儿,不然也不会教出段竟这么个负心薄性心狠手辣的玩意儿来。
段母很快就跑来了隋疏的院子,大闹一场,虽然挨了隋疏的打,但还是把太医带走了。
段老夫人拄着拐杖,怒冲冠,杀气腾腾地赶到隋疏的院子:“白氏,你这毒妇,女德女戒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居然敢打你的丈夫。”
下人们都不敢拦段老夫人,只有原主娘家陪嫁来的下人毅然决然地挡在了院子门口:“老夫人,我们家小姐说了,谁都不想见。”
段老夫人把袖子一挽,就要开始打闹,隋疏就提着菜刀冲出来了。
隋疏站在院子门口,也没有要下人让开的意思,骂骂咧咧道“就在段竟的肚子里,要不要孙媳妇我去给你剖开来看看?我都不想用段竟去侮辱狗!”
段老夫人指着隋疏跳脚:“你打了我孙儿,还截胡了老身找的太医,你这是存心要让竟儿痛死!”
隋疏狠狠地啐了一口:“痛死他算了,什么东西,畜生不如!宝儿现在还生死不知,要是宝儿出了什么事,我就去劈了段竟那狗东西!”
一提到宝贝曾孙子,段老夫人一下子就愣了,也顾不得隋疏骂了段竟,着急忙慌道:“你说什么?宝儿他怎么了?”
隋疏给海棠使了个眼色,海棠立即扶了扶快要掉在地上的下巴,上前一步道:“回老夫人的话,之前小少爷回府,半路就被将军带回来的谭姑娘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