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啊,你原来是不是流产过的啊?”
“流产很伤身的。你的身体底子伤了,很难再怀孕的。”
“如果你要想自然怀孕的话,机率不到万分之一。”
“你的子宫伤了,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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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检查的,也是医院里相熟的医生。
丁洛夕从上次见到了姚友芊家的孩子之后,就一直有留心自己的身体。
例假正常,也没有其它的问题。
她也没有习惯。顾承麒原来喝酒,她发过一次脾气后,也改了。
他胃不好,这大半年她为他调养好多了。
上次医生也给顾承麒检查过,除了胃,他身体都好得很。
那不是她的问题,就是自己的问题。
只是没想到今天一检查,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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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完全懞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不能怀孕,也就表示没有自己的孩子。
她也略懂医理,自己就是一个护士,哪能不知道,子宫伤了不比其它。
孕育一个胎儿,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孩子都是要呆在子宫之中。
初闻这个消息,丁洛夕只觉得手脚冰冷。
明明不是寒冬了,她却觉得身体一阵又一阵的冷。
那阵阵的冷意,让她几乎没有办法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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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样子,决计是没有办法再好好上班的。
匆匆向护士长告假,转向就出了医院。
只是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她竟然有一种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
顾承麒是顾家长子,他们家的人,会容许他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这个念头一起,她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过往的画面一点点涌过,丁洛夕此时不光是四肢,连心脏都开始透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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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麒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房子里灯光全暗。
他有些不解,今天去医院接丁洛夕的时候,护士长说她身体不舒服,早早就回来了。
他想着她身体不适,自然不可能去旁的地方。
这一室黑暗让他有些不解,拿出手机给丁洛夕打电话。
电话的声音却是响在卧室里。
微微蹙眉。他迈步进了房间。牀上并没有人。
手机正孤零零的扔在牀上,不停的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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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转向离开,却让那坐在飘窗上的人惊了一下。
将灯打开,也是这时才看清楚,坐要飘窗上的那人,不是丁洛夕又是哪个?
结婚半年以来,他们两个人过得十分幸福。
丁洛夕脸上忧愁全无,像今天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
“洛夕。你不舒服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上前几步,就要将她圈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