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自己先撤,萧行当然听得明白陶文昌的话外之音,恐怕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于是他也没耽误,拎着包先走为上,随后陶文昌就遣散了另外3个人,最后才把小冬给叫出来。
这瓜吃得真是不亦乐乎,闰土的猹都没自己累。
“昌昌昌哥,真的不关大萧的事。”等身边只剩下一个人了,姚冬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我就知道。”陶文昌心领神会,“你可真能扮猪吃老虎啊,让你追夫,没让你献上身体。”
“没没没献上,大萧他不要。”姚冬说,“而且我俩,也没有,做什么……”
“还没做什么?你俩刚才那是什么?”陶文昌以前真是小看他了,这追爱的套路比连环套还多,嘴皮子不好使,脑皮子倒是活跃,“我们闯进去的时候,大萧的脑袋就在你的衣服里是万万抵赖不得,你们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就差你鸳鸯肚兜挂他腰带上。你俩是萧姚法外吧?”
姚冬挠了挠眉毛。“也没有,那么狂徒。”
“还不狂徒?你是有什么能力吗?每次都占大萧便宜。”陶文昌甘拜下风。
姚冬小声说:“有,我的,能力是,每件事都出我的能力。”
陶文昌顿时哑口无言,行吧,这款不好驾驭的小野马就留给大萧了,请加油。
另外一边,白洋、唐誉和屈南一起同行,只不过均保持沉默。眼瞧着都快走到田径场了,白洋不得不开口:“刚才的事咱们就当没看见,他们两个人的事留给他们自己去处理。屈南,你一会儿去哪里?”
“归队训练吧,陈双还等着我呢。”屈南看向田径场。
“嗯,那你去吧,两个人注意安全。”白洋提醒他俩,毕竟这两位可是曾经在宿舍里睡出事来。等到屈南离开,唐誉带有疑问地开口:“屈南好像和大萧关系还不错。”
“对啊,我介绍他俩认识的。”白洋看过去,怎么着,你又憋什么屁了?
“你介绍他俩认识?”唐誉忽然一笑,“白会长这么会玩。”
“你把你脑袋里的想法清一清,屈南有陈双,大萧有小冬,我们不玩3p。”白洋说话时还和身边走过的学弟学妹打了个招呼,完美的笑容挂在嘴角,然而路过的人谁也猜不出他在说什么。
“不管你们玩不玩,我并不赞成小冬跟大萧复合。”唐誉站定了自己的立场。
“你赞不赞成都无效,他俩两情相悦你看不出来?”白洋反问。
“在物质基础这方面他俩就没法两情相悦,我见过的这种事太多了,你不知道家庭条件的冲突会给接下来的相处带来多大麻烦。况且你能保证萧行将来不为钱所动吗?他只是现在不想,他要是想的话,随时随地都能靠走捷径过上有钱的日子。”唐誉说。
“如果你身边有这种有钱的路子,不如介绍给我。”白洋笑起来又迷人又气死人,转而又正经严肃起来,“大萧离过上好日子就差一步了,他只要能进国家队,他的未来就不会差,我看好他。”
宿舍里非常安静,比赛结束的运动员回来休息,大家都在尽量保存实力,因为很多人都有两个项目,甚至三个。萧行也不例外,回到宿舍就躺下了,枕边就是姚冬塞给他的转经筒。
现在萧行将它拿了起来,不知不觉地转了两下。
姚冬居然是个结巴?他到现在还没完全消化,可是再联想两个人从认识到长大的点点滴滴,确实没听过他一口气说长话。他很会伪装,一旦开口就会精准避开长句,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再加上他稍稍带有口音,音轻重也有所不同,就很有迷惑性。
真能骗人。
还有他后脑勺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萧行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有人回来了,他连忙放下转经筒,紧接着姚冬推开宿舍门。
两人对视一眼,姚冬磨磨蹭蹭地走到大萧床边:“我和昌昌昌哥解释了,不关你的事。”
“你怎么解解解释的?”萧行板着脸问。
“不要这样学!”姚冬很生气。
“我学学学什么了?”萧行快反问。
“学学学我说话是不对的,你这样做会破坏功德。”姚冬看到了转经筒,“就白转了。”
“我没功德。”萧行索性说,“你骗骗骗我那么久我学一下怎么了?”
“没有功德的人,会失去当当当攻的品德……”姚冬说。
萧行闭上嘴,迈开腿,跳下床铺开始掐他。姚冬就属于招惹别人一流,一动手就脚底抹油,于是两个人又在宿舍里转开了,最后萧行怒吼:“你别动!我以转经筒的名义命令你给我消停了!”
“啊?”姚冬一听就停了,“你是犯规,转经筒不能能能这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