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从盥洗室出来,见到内间昏暗,又点了一盏搁置在窗台的灯。
见烛光亮了许多,她走到床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却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头皮阵阵麻,张开嘴巴就要尖叫。
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淡漠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不介意被人现我们的关系。”
只一句话,就将沈娇娇的尖叫全都压回喉咙里。
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
义兄怎么会在她的床榻上?!
似乎觉察到她不会尖叫,捂着她嘴巴的手掌松开来,随意搭在她的腰上。
“义兄,你到底想要干嘛?!”她强忍着心头的不安,小声问。
先前她就领会过义兄的功夫,没想到这人居然全用在床榻上了。
孟珲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淡淡道:“来看看你。”
沈娇娇忍着怒气问:“你现在看完了,可以走了吗?”
男人轻轻摇头,下巴摩挲着她的顶,传来丝丝的痒。
“还想做点别的事情。”男人嘴角微勾,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
沈娇娇的脸颊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她气得眼眶红了一圈,咬牙切齿。
“你想都别想!”
“谁可以想?陈元礼吗?”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长。
沈娇娇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恨不能将身后的男人丢下床榻去。
为了让他死心,她果断‘嗯’了一声,“我与元礼是过了三书六聘的夫妻,只有元礼才能碰我。”
孟珲冷笑一声,“那我们算什么?奸夫淫妇吗?”
沈娇娇恼羞成怒,“你放屁!”
“沈娇娇,你今早不是很喜欢的吗?陈元礼一来,你就不要了?”
“你放屁!”她再次低吼。
孟珲脸上的笑意尽褪,板起脸,“你就这么爱陈元礼?”
沈娇娇听出义兄生气了,理智渐渐回笼,又开始害怕起来。
她怕他这么多年,很难改过来。
但她不能继续顺从义兄了,她必须让义兄死心!
他们是义兄妹,本就不该做那些事情。
“义兄,我很喜欢元礼,我与你只是误会,我没有很喜欢今早的事情,那只是身体的正常反应。”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你没有经历过这些,可能不太清楚。日后我跟元礼做这事,也会这样的。”
孟珲身体微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在说什么?”他气红了眼,大掌狠狠揉捏着她的,“你还要跟陈元礼行周公之礼?”
“痛!”沈娇娇倒吸了一口气。
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大掌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再次逼问:“你就这么喜欢陈元礼吗?”
“嗯……啊……”沈娇娇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脸色一红,赶忙伸手按住他的手。
“对,我爱惨了陈元礼,我恨你夺了我的清白!”
她咬紧牙关,艰难挤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