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江酩再深深深深体会下吧……
那天晚上的的宵夜,烧烤没吃到,不过各种意义上来说俩人也算吃到各自的宵夜。
不过江酩和简随似乎忘了提前去店里点菜的于成。
等了半个多小时的于成终于忍不住了,他折返回去到了停车的地方,根据他对自己老板的理解,他当时特意把车停到了一个隐蔽的树下,没什么人路过。
结果于成刚过去,就看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载半开的玻璃窗上,圆润的指甲泛着光泽,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蜷缩又放松,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透过半开的车窗的缝隙,简随闭着双眸,身体往后仰着,似乎极为忍耐…
在视线往下扫到一点江酩发丝的时候,于成就将目光移开,不闻不看,这才是一个好司机的素养,他还是去店里先点菜吧……
等到江酩和简随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于成跟了江酩很多年,还从没见过看老板现在眼尾泛红的样子,睫毛的尾端似乎还着点水气,嘴巴那里也怪怪的,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
而且老板和他的小情人简随好像还闹了点矛盾,吃宵夜的时候,简随一直在那忙活,一会给老板喂虾,一会给老板擦嘴,但老板嘴一撇,虽然照吃,但哼了声依旧不理
晚上到家江酩还是不搭理简随,原因就是因为在车上简随没忍住,欺负的江酩狠了点,久了点…
简随哄了江酩一路,“别生气了酩哥…”
“别装了简随,不要装可怜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江酩就纳闷儿了,之前的简随别提有多可怜见的了,哪怕有时候使点小性子,那也算事小情趣,也无伤大雅。
怎么最近的简随就像是变了个样子!
难道一开始温柔体贴的模样是装的?到底哪个才是真的简随!
就好比,江酩以为自己遇到了小红帽,结果把人骗到手后,小红帽摘掉帽子,把他活吞了,哦,原来是大灰狼!
还是不吃骨头哪一种!
江酩怎么能不郁闷!
洗澡的时候江酩气哄哄的拿了睡衣就去了浴室,“啪嗒”一声,还把门反锁了。
简随望着浴室内的剪影,关门就算了,还反锁,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哪去了!
惆怅的简随从冰箱拿了瓶冰啤酒去阳台喝了起来,又挖出来江酩藏在花盘下面的烟,这烟还是江酩为了应付江母藏起来的。
手机上还有个条禹厉的信息。
简随灌了口啤酒,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到胃里,烦躁减缓不少,他点开那条信息:
奶奶病重想见你一面。
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简随八次尝试上床都被江酩踢了下去,在九次的时候,简随揉着膝盖,委屈巴巴的喊了声“疼”
江酩起身看他,想说别装了啊,结果看到简随那副可怜模样,嘴边的话变成了,上来我看看。
苍天保证,他真的不想再对简随心软的!
江酩用指尖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自言自语的问道:“简随,到底哪个才是你呢?你是简随吗?”
简随其实并没睡着,他覆上江酩的手,与他的手指相迭,睁眼与江酩的视线在空中相汇,“我当然是简随,是江酩的简随。”
到了快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江酩突然来了句:“简随你爱不爱我?”
简随将江酩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他轻撩起江酩额前的碎发,在额头印上一吻,虔诚的回道:“爱,简随最爱的人就是江酩。”
怀里的江酩问完那句“爱不爱我”似乎也没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他在简随怀里转个身又睡了过去
简随贴着江酩心脏的地方,感受着江酩的心脏在他掌心跳动,他语气轻轻却又无比坚定:“江酩,我会等到你彻底爱上我的那一天”
当事情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那离幺蛾子要出来也不远了。
在简随与江酩渐渐步入正轨的时候,那位大名鼎鼎的导演周卫举办了个小型的生日派对,江酩当初因程因泽和他结交,程因泽因演了周卫的戏拿了影帝,周卫也因这部戏拿奖拿到手软,所以这次的派对上周卫毫无疑问的邀请了江酩和程因泽。
细心的简随很快就发现了江酩最近的鬼鬼祟祟。
这天简随去接江酩下班,车上简随随口问道:“酩哥周五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
江酩一惊,“为、为什么是周五?”
因为周卫的生日趴就在周五。
简随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因为周五晚上有时间啊,周末我要去给六六上钢琴课。”
江酩松口气,“这样啊,我明天晚上好像是有个会要开,过几天吧,过几天我们再去看。”
简随看了眼后视镜了江酩,他幽幽开口:“我看了你的行程表,周五晚上你没有会。”
江酩一阵心虚:“你在那看到的?”
简随:“我从你助理嘴里套出的话。”
江酩哑口无言,好很好,明天就把小助理开了。
公司的小助理打了声喷嚏,还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到家后简随叹声气,“酩哥如果你有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不想你骗我,在一起最重要的不就是坦诚相对吗?”
简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怎奈江酩是油盐不进,死鸭子嘴硬,依然坚持周五晚上要开会,并说小助理肯定是记错了。
简随早就知道了江酩周五要参加周卫的生日派对。因为程因泽给他发了信息,聊天页面的最后一句上是程因泽发来了的——他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