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哪个狗逼吐的。”
他抱着陈萝看不清地,一脚踩到酒鬼吐的秽物,气得骂骂咧咧。抱人到车里,狠狠刮下女孩的鼻子,“要不是老崔屎尿多
非要出来遛,我看你今天就该给轮了。”
嘴上这么说,也没见人开车出来遛狗。
路上还闯了两个红灯。
跑车只有两座。
老崔待副驾的,这会儿发现没位置,瞪着眼睛在外面看一会儿,狗腿一踮跳到陈萝身上。
女孩给踩得差点吐出来。
白旭山吸口气,揪着狗头就是一顿捶。
“把你妈看好了,我去买东西。”
陈萝醒过来,就看自己脖子挂着只乳白色的塑料袋。白旭山单手掌方向盘,车开得飞快,看她醒了,皮笑肉不笑的,“要
吐吐口袋,吐车上我把你和老崔关一个笼子。”
“……白旭山?”
“叫你爷爷干嘛?”男人换只手,漫不经心道,“以为是许一暗?”
陈萝抿着唇,脸色青白。
下去就吐了。
车到郊外,护栏外一片深黑的草影。
冷白的月挂在半天云,时隐时现。
青蛙叫声此起彼伏,也不知道是在找伴侣,还是纯粹喜欢瞎几把乱叫。
冷风一吹,女孩头疼快炸掉,小声咳嗽起来。他本想一脚把人踹到沟里,眼不见心不烦。看她衣衫汗湿,眼角还噙着泪
珠,忍了又忍,抓住衣领又拽回车里。
他不说话。
陈萝抱住老崔蹭蹭,扭着扭着睡着了。到地方,白旭山叫不醒人,干脆连人带狗扛一个抱一只,黑着脸带回房间。
白有钱哪伺候过人。
帮着脱掉鞋,就这么扔沙发。老崔出去遛一趟,回来又饿了,舔过陈萝熟睡的脸颊,叼着狗盆到处跑。男人拿自己养的垃
圾狗没办法,放过狗粮便去洗澡。
伤口应该先冷敷的。
他没注意,洗着洗着脸疼得抓狂,刚掀开帘子,就看陈萝慢悠悠爬进来,脱了裤子坐马桶。女孩显然无意识,短裤褪到膝
盖,雪白的腿颤巍巍打开。
毛茸茸的阴阜往后一缩,一边尿一边点脑袋。
“呼——”
她显然憋久了,脸上显出点舒畅的余韵。
鼻尖上都是汗。
白旭山是第一次看女人上厕所。
饶是他见多识广,轻易不震惊,此刻还是僵在原地。这他妈,艺术原来真的源于生活,以前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偷窥女人
小解,现在望着陈萝——他真香了。
想给她把尿。
想在她尿的时候从后面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