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没别的,就是接着奏乐,接着舞!
细川藤元看着六角义贤意气风那样,很明显,他现在很膨胀!
这种场合,细川藤元也就应付一下,勉强能住几日。
期间又看望了一下浅井新九郎,这家伙比之前更加沉稳了。
据说已经拜了六角义贤义父,不必再拘禁那破庙里不能外出,可以在观音寺城里游逛了。
又奢华淫欲了几天,武田信丰大概觉得该回去了,便再次搭乘细川船只,返回若狭。
可是,当他刚到边境线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紧闭的城门,严阵以待的足轻。
“怎么回事!”武田信丰有些懵:“生了何事!”
对面无人回应…
“去问问生了什么事!”武田信丰回头吩咐一名家臣。
“是!”家臣低应答,随后拍马前进。
踏踏踏…剩下的家臣竟然也跟他一起前进,还有麾下足轻十数人。
“不必全都过去!”武田信丰连忙大声喝止,结果没人听他的,反而对面把城门一开,放进去了…
“这…”武田信丰顿时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武田守护大人不必担心,本管领过去看看。”一旁的细川藤元不等他回话,立马一催马。
踏踏踏…细川家的人也悉数通过。
“啊?”武田信丰脑袋当机了,孤零零的就剩自己,小风一吹,倍加凄凉…
“咳!驾!”武田信丰好半天回过神来,独自骑马前进。
突然!嗖嗖嗖几箭射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嘶哩哩哩…武田信丰拉住马缰,硬生生被逼停。
此时城头上足轻分离,让出一名武士。
“元荣!”武田信丰喝出武田元荣的名字。
又一名武士,出现在武田元荣的身侧。
“信方?”武田信丰没想到自己的次子也在。
紧接着城上又显出几人,有自己的弟弟,也有家中重臣。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武田信丰还在这里追问,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怎么回事啊!”
“父亲大人!从今往后,禁止您踏入若狭半步!”武田元荣高声说话,后面的细川藤元看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
“孩儿恳请您…就此退隐吧!”
“混账!”武田信丰不敢置信。
“胜久!昌经!”又喊重臣粟屋胜久和逸见昌经:“快给我把这个叛逆!诛杀之!”
但没人听他的。
武田信丰又喊其他人,仍无人回应。
从他那逐渐疲软的声线,湿润的眼眶,能感受到那涌入心间的绝望……
观人心底处,皎皎明月栖;
纤尘未曾染,垂垂身已老。
世事流转去,愁思心难却;
昭心吐真意,若狭不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