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他的双腿,使得阳具完全挺入后穴,我吻住他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他的眼泪,于是亲吻变成了舔舐,约书亚没有接收到善意,只是被刺激地用后穴夹紧了肉棒,用又沉又哑的嗓子带着一丝哀求道:“快一点……哈呃……快一点……”
从做爱的角度来看,约书亚无疑是完美的对象,无论是紧致的后穴,有力的括约肌,线条流畅的背肌,富有韧性的腿肌和温热的口腔,这家伙全身上下都可以用来进行一场极品性爱,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我却感觉到心被刺痛了一瞬,我俯下身来抱住约书亚,像是依偎的野兽一样蹭了蹭他的脸颊,下身如他的意骤然加快,龟头磨蹭着软肉,他发出了尖声的喘叫,用牙齿咬住我的肩膀,又松开,舌尖舔了舔我的伤口。
像野兽,我冷静的想,和我很像。
他的双腿绷直了夹住我,臀部被拍挤出肉浪,结实的臀肌若隐若现。我俯身咬了一口,被约书亚蹬了一脚,他睁大了眼:“你干什么!”
我咬的位置接近尾椎和腰窝,约书亚咬着牙骂:“哼啊啊……疯子……放开……”
我舔了舔腰窝,下一刻这人吓得一颤,前面挺立晃动的阴茎骤然溅出浊液,随着后穴的插弄,又陆陆续续射出来一些,约书亚的嗓子已经叫哑了,身体连接的地方被液体蹭得滑得像鱼,我趁着机会拍了拍他的屁股,约书亚回头狠狠蹬我一眼:“喂,小鬼……”
“嗯嗯嗯嗯!”他忽然挺起身体,因为肉棒抽插的频率骤然加快,每一下都准确地撞击着软肉,几乎是每一下撞击,他都要像鲤鱼一样挺起,我将他的双臂束在背后,像是驯服一匹骏马一样用力操弄,约书亚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操开了,健美的身体随着我的操弄晃动着,麦色的肌肉像是起伏的浪群,在背后我能从侧面看到他晃动的胸肌,在没有绷起的情况下,那里也不过供人玩弄的软肉。
“哈啊嗯……慢点……哈啊……哈啊……”约书亚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哑叫,他的双腿被我用腿紧紧夹住,水液的啪啪声更加明显,软下了的阴茎被操弄得再度硬起,他的双腿有一刻支撑不住,被我捞回来继续操弄。
“不行……哈啊……嗯嗯……要去了……”约书亚爽得声音发颤,被我用手摁住了前端,“干什么!唔嗯嗯嗯……”我压住了他的舌头,肆意搅弄着,就像一条阴沉的毒蛇缠住了猎物,约书亚的眼泪溢出得更多,他的虎牙蹭过我的舌头,在我撤出去后继续喘叫,“哈啊嗯……嗯嗯……不行,让我射……”
虽然声音里有些乞求,但是这人的身体和脑子应该是反着长的,具体体现在我手臂上的道道长痕。
“齐厄……”约书亚已经快神智不清了。
我抓住他的下巴,要他转过头来:“你在叫谁?”
肉棒加快了速度,阳具这次毫不留情地碾磨着花穴,片刻后又撤出来在穴口打转,勾得可怜的小穴无力又渴望地翕张。前端依然被紧紧握住,里面的液体无法发泄,阴茎充血,约书亚抽着气,发出微弱的喘息:“齐……祥……”下一刻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低沉的泣音,“齐祥……”
我松开了手,浊液迸射出来,射到最后只有一些清液,约书亚的后穴也在此刻泛出水来,淅淅沥沥沿着麦色大腿淌下。他趴倒在床上,腿还呈型大张着,微微痉挛抽搐。
“下次叫老公。”我亲了亲他的脸,沉声笑道。约书亚无力地想踹我,但是腿只是微微伸了一下就放弃了,转而侧过脸来瞪着我。
奈何我已经基本免疫,顺畅地又偷了一个吻。约书亚的双唇已经被啃咬得有些红肿。他还在发出低喘,还要撑着睡意看我:“我和你的小男友,哪个更好?”
这应该是他列在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问出来的名单里,但是现在是一只被折腾过度,精疲力竭的约书亚,他应该是想不到更好的拐弯抹角的办法,又想撑在昏睡过去前问出一个答案。
琥珀眼固执地瞪大,打了好几个哈欠,还直勾勾盯着我。
“你最好。”我吻了吻他的额头。
在卫生间的时候,我摸着他又射了一回,进入贤者时间后的狮子迫不及待地睡着了,躺在我身上,睡得很是放心。
我看着手下发红的纹身,似乎隐隐透着暗光,我沉思了许久,将约书亚轻轻放到床上,将这只慵懒的大猫抱在怀里睡着了。
以前的性爱更多像完成任务,校草声音好听,但是床技一般,健身教练床技不错,但是叫起来哭爹喊娘,得塞个耳塞才不至于当场萎掉。而且每一次做完我都觉得疲惫,倒不是肢体力量不够,只是感觉没趣,贤者时间把这种没趣放大了。
现在世界在我眼前沉降,但是约书亚翻个身,又能将它拱回来。
这个奇怪的,嘴硬心软的杀手。
那之后几天我和约书亚都没有出门,我延长了租房期限,房东打量了我好几眼,似乎在回忆那个漏风漏雨的地方有什么过人之处。饿了的话用冰箱里的余粮做饭吃。除此之外,我们在厨房、客厅、卧室、洗浴台都做过,约书亚喜欢面对面做,他还是骂我发情的狗,但是在我抱上来时会环住我的脖颈。
最多在我内射的时候踢我几脚,可能是上次我的脖颈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让他误以为我是一个玻璃娃娃。
“和我在一起,约书亚。”我在事后吻着他的脖颈,“别去管其他人。”
约书亚发出慵懒的哼哼声,眯着眼瞧了我一会,又别过头去:“怎么这么弱啊。”他有时候会捧着我的脑袋好奇,自言自语说怎么还不醒。我一刀切命名为妄想症,意识到了这可能不是杀手,而是附近医院跑出来的身手比较好的精神病。
他好像为了达到什么目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开始变得阴晴不定,有时会刻意冷落我,有时龇牙咧嘴地吓唬我,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在我眼里都很可爱,以至于失去了必要的威慑力。打冷战也不超过两个小时,因为我可以吻住他,用手轻易地勾起他的欲望。
“你好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对于这个观点,在迷迷糊糊中的约书亚这样回答。
虽然清醒了以后就打死不认了。
我觉得约书亚就是一种毒,而我现在还在沉浸期,觉得过往与未来都不如当下。我把红酒倒了一点在约书亚的腰窝里,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一朵颤动的梅花,印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在舌尖接触到那片肌肤的时候,约书亚猛地弓起背脊,艰难地吐气,如同濒死的渴水的鱼。
我有点猜到约书亚是为什么这样做,猜到自己身上有另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齐厄。可能过了不久他会像约书亚说的那样回来。但是就在这一刻,这一秒,是我抓住的,是属于那个被保育院放弃,被所谓的父母放弃,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生活的齐祥,是对这个一切感到无趣的齐祥。即便他的世界对于我来说完全陌生,即便对于鱼来说可以自如穿行的深海,会让我逐渐窒息。我们本就是错误交汇的两条平行线。
我像是一个坚持错误答案的孩子,约书亚是我执着守护的逻辑,是我落笔之始,落笔之终。
他回应着我的亲吻,发出轻轻的哼声。
至少这一刻,海底燃起了一簇火焰,或许很快就会熄灭,但是这是属于齐祥的狂热。
是属于我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