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袭击了“变态普通人”的南宫千雪如是说。
痛失了一个钱包,但结识了乙骨忧太,不亏!
“说得对。那你下次遇到麻烦找我,我来帮你……啊,我没别的意思……”
“谢谢你乙骨君。”南宫千雪笑道。
一张长椅上,两人忍受着天气转凉后的冷风。南宫千雪一边闲聊一边问关于里香的事,得到了和原漫画相差无几的答案。
青梅竹马,意外身亡。
她又旁敲侧击
()问了几个关于咒术界的问题,探听东京咒术师的部署。十年前和十年后的规划,差了很多。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南宫千雪提出告辞,乙骨忧太犹豫问,可不可以交换LIne。
南宫千雪为难地叹气,在乙骨忧太以往冒犯了的道歉声中,实话实话:“已经没电了。”
十多年前的手机躺在掌心中,小巧陈旧,年代感扑面而来。
南宫千雪:“有缘再见吧,乙骨君。……如果有事找我,就还来这个地方。我会知道的,然后见你。”
“对了,可能有点冒昧,但乙骨君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关于我的事吗?”南宫千雪眨了下眼。
“请保密哦。”
…………
与乙骨忧太的第二次见面,比南宫千雪想像的要快。而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他是个很细心的少年,注意到南宫千雪的窘迫后,他既不会提起,也不会刨根问底,而是默默提供帮助,每回都带着点心投喂。南宫千雪投桃报李,讲述一些经验之谈。但她是个野路子,交流了两回,换成了乙骨忧太传输他的战斗经验。于是,南宫千雪只能当个“知心朋友”了。
传送咒灵的伤势逐渐恢复,南宫千雪使用术式时再也没了滞涩感。她估摸着再过两三天便能考虑传送了。
夜深人静,不易察觉地犄角旮旯处,有个年轻的高胖男人停在了南宫千雪的面前。
熟练的步骤,熟练的打昏。
“搞什么?!穷得剩下几个钢镚,打算白嫖吗?!小孩子也骗!”
忙活了一阵子,得到了一个空空如也的钱包,南宫千雪气得拿起钱夹子摔到男人的头上。
啧,果然得挑老一点的,年轻男人没钱。
白耽搁了时间,南宫千雪气不过,掏出小刀割坏了男人的裤带;仍是气不过,又把他全身的衣服割成了布条。
要不是怕男人醒来后报警,她真想“嘭嘭”送他两拳。
南宫千雪板着张脸,用手帕擦拭门把手,尽量抹除自己的痕迹。她没有受过专门的教导,只是学着印象中的电视剧电影,期望可以起到作用。随后带起帽子捂住脸,趁着前台不注意悄悄出了小旅馆。
几经辗转后,南宫千雪换了地方接着钓鱼。
半晌,她眼尖地望见马路对过有一个带着毛线帽和口罩的男人在偷偷摸摸地一会儿背对她,一会儿观察她。
这幅不愿意露出真容的打扮,不会遇上真变态了吧?!虽然在南宫千雪眼里,找上她的都算变态。
南宫千雪不动声色,当做没现,自顾自地站在花坛边上,接着花卉隐藏半个身影。
昏暗的路灯闪烁两下,几秒后熄灭。
纠结良久的男人驼着背迟疑地走过来。靠近后,他的眼神专注地像在挑一块上好的五花肉。他应该对南宫千雪十分满意,不问价直接道:“跟我回家。”
男人调整了下口罩,南宫千雪瞄见了一闪而过的下半张脸。
三十五岁上下,邋遢的胡须,左脸有半指长的伤疤。
南宫千雪试探:“回家包夜很贵的。”
男人不语,爽快地递给她一沓钞票。
“够了吗?”
南宫千雪粗略数了数,全是大额纸币,心下满意嘴上却说:“很远吗?很远我不去。”
“不远。就在前面,快点,别耽误我时间。”阴森森的语气,他不给南宫千雪反悔的时间,话落立刻走在前方带路。
男人一路脚步不停,领着南宫千雪来到一片独栋别墅区。路途算不上远,但绝算不上近。
别墅内有个不小的偏院,植被枯死了很久,冰凉的月色下,更显荒芜。男人握住门把手开门后,拍了拍手,估计是因为有段时间没回家了,手把上有灰尘。
南宫千雪握住了圆润的白珠,心中陡然涌现一股奇怪的感觉,没有第一时间唤出咒灵。
偌大的客厅仅有一张圆桌,连张凳子也没有,墙上的挂画蒙上一层白布,似在隔绝画中人的窥探。
随着少女的踏进,男人越来越激动。他站在客厅外侧,压抑不住的兴奋的语调道:“脱光,躺上去。”
躺在桌子上?
南宫千雪:“我想先洗个澡。”
“不用。”男人嘶哑道,“快脱!”
行,一会儿就把你扒光,绑到桌子上。
南宫千雪故意慢吞吞地解开外套,她已经解开了手链,白珠握在了手里。谁知,本以为是普通的变态竟然眨眼间窜到她的眼下,钳制住她的双手。!sp;“怎么会。”南宫千雪纠正他,“我在想事情,如果不是你制止了,肯定就麻烦了。我听说,随意对普通人使用术式会被打成诅咒师,我不想惹麻烦。”
数次袭击了“变态普通人”的南宫千雪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