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咬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又不男的,随便用水冲洗一下就完事,不用花时间护理皮肤。”
他面带尴尬之色轻咳一声,“咳,我又不是女人,又怎么知道。”
“那麻烦你下次在女生洗浴或者化妆得时候都不要催,ok?”
“你实在没有处理完可以不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忽然闯进来。”宋今禾觉得这个男人简直不能用正常得思维去沟通。
“难道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如何尊重女性?”说到了这里薄寒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难看起来。
“我没有妈妈。”
糟了,宋今禾赶紧捂住嘴,她忘了薄寒司的亲生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没了,他那个姐姐得母亲又怎么会真心对他,并耐心教他如何尊重人。“抱歉。”
“无妨,你又不知道。”薄寒司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又是因为那个梦。”
“那不是梦,是我真实经历过的。”宋今禾再次纠正他,她也知道很难改变他的认知,可依旧不死心为自己争辩。
她回到浴室拿起吹风机给自己吹头,有时候头长真的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比如现在,她手臂都酸了都都还没有干,加上手上得擦伤,她觉得吹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脾气暴躁的人估计此刻都已经把吹风机砸碎了。
手中的吹风机忽然被夺走,宋今禾一愣回头,头顶被按住。“别动。”
他在为她吹头!
按理说这是件非常温柔非常温馨浪漫的事情才对,可是浴室时不时传来宋今禾的惨叫声和暴躁的怒吼。
“薄寒司,你想烫死我?”
“啊,我的头,我的头皮都快被你扯掉了。”
笨手笨脚的男人从来没有伺候过人,很不幸的事情生了,宋今禾的头被绞进了吹风机里。
“对不起。”薄寒司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宋今禾则是暴躁的想打人,她一边把绞进去的头扯出来,一边指着薄寒司气的面目狰狞,“你故意的。”
“我没有。”薄寒司满腔愧疚,“我帮你。”在看到宋今禾那张像猴子屁股红彤彤的小脸时,他差点笑出来。
“滚,薄寒司,你大爷的。”她现在不得不怀疑,没有人引领过他一些基本常识,在他看来害别人受伤都是恶趣味或者他不知轻重的恶作剧,是无伤大雅的!!!!
“我大爷的骨灰在祖坟里。”
“。。。。。”宋今禾想哭,她曾经被这张皮囊所迷惑,从来没有去了解这张皮囊下藏了一副什么样的性格,现在大致了解了,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大狂,只会掠夺,他看上的任何食物都会被他归属为自己的私有物品,除非他不要了丢弃了,这是什么鬼人格啊,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头弄不出来,宋今禾想剪断,薄寒司拦着不让,他还是那个暴力的男人,也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榔头把吹风机砸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