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渊见夏梨不过来,他也不勉强,直接走到她跟前,低头凑近。
“宝宝,你为什么就是不学乖?好好的一顿饭,非要来一段小插曲。”
景氏跟明氏一直是世交关系,明爵跟景廷渊从小就认识,关系也一直很好。
明爵虽说不是是最了解景廷渊的人,但他对景廷渊还是有一个大概了解的。
比如说,明爵从未见过景廷渊跟任何一个女生靠近,也从未见过景廷渊用温柔的语气对女生说话。
在他曾经与景廷渊认识的那些岁月里,景廷渊一直都是一个唯我独尊的男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凡是惹到他,只要他一个不高兴,便是腥风血雨。
明爵坐在沙发上品着酒,目光紧盯着景廷渊跟夏梨,心中的好奇不断加深。
夏梨抬头与景廷渊对视,态度冷漠。
“我又不是你的宠物,为什么一定要乖?你要是嫌弃我达不到你的要求,换个人不好吗?”
“我非你不可,谁都替代不了。”
景廷渊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不算太晚,于是他牵起夏梨的手就往门外走。
“我答应过今晚要带你去看音乐剧,趁现在还不算太晚,看完我们再回家。”
夏梨努力甩了一下手,没甩掉,立即怒瞪着他的背影说:“我不想去,更不想跟你一起去。”
“那你想跟谁?贺君望?”
“跟谁都行,就是不想跟你。”
景廷渊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问她,“你是不是想我在这里把你给办了?”
夏梨昂起下巴,丝毫不服气。
“那你就在这里,当着你兄弟的面把我睡了,你敢吗?!”
以景廷渊的占有欲,他断不可能在这里对她怎样。
正因如此,夏梨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故意刺激他。
她逃不掉,只能选择这样两败俱伤的方式。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
景廷渊紧紧地拽着夏梨的手腕,由于没有控制力度,把她手腕都给勒出了红痕。
“你放开我!”
“不放!”
“你把我的手勒疼了!”
一听说她疼,景廷渊顿时有种心脏抽疼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放松力度。
在他们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明爵起身走过来当了一回和事佬。
“廷渊,既然她不喜欢看音乐剧,那你不如换个她喜欢的。”
“这事你别管,我偏要她陪我一起看音乐剧。”
景廷渊心里最在意的不是非要夏梨陪他一起去看音乐剧,而是介意她之前跟贺君望的约定。
即便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完成这个约定,但他心里依旧觉得膈应,总觉得只有与她一起看一场音乐剧,才能完全将贺君望这个人的痕迹覆盖。
他要让贺君望这个人,彻彻底底从夏梨的心里挤出去,最好是连脑海里的记忆也都删除掉。
最后,景廷渊当着明爵的面把夏梨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从包间走出去。
明爵望着景廷渊的背影,蹙眉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对恋爱产生好奇心。
他看向一旁的女助理,带着疑问语气说:“是不是恋爱都这样?”
女助理眨了眨眼,抬头望着身旁那身高一米九二的明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
要是回答得不好,她害怕今晚会被扔进奴笼里受训。
“老板,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对情侣都像景少这般相处,不过景少毕竟不是一般人,拿普通人跟景少相提并论,也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