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某种气体,比林间雾气更淡,又仿佛不可捉摸,像云一般飘荡在自己眼前。
这是她晕倒又醒来之前,唯一能够回想起的的东西。
那味道仿佛是燃烧殆尽的鼠尾草的芬芳,在青草尾调中又带一些草木纤维燃烧的火烧味。
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丝绸般柔软的蒙眼布在自己的脑后轻轻打了个结,不会太紧,但就算晃晃脑袋也不会轻易掉下来。
昏黄的光从布和面颊中的缝隙里射进瞳孔,眼前不是全然黑暗的坏境,让她稍微感到一点心安,她开始静谧地坐在原地,思考起这从头到尾的绑架是怎么生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大概就是墨菲定律那样,意外事件最后总朝着最坏的那个方向展。生活就像是影片播放时按下快捷键。急转直落。
就在前几个小时前,她还在被警官问询跟踪者的信息,于是她放松了警惕,打开了停在校门口往常来接她的车的后门,坐了上去,然后——
那只戴着帽子的巨大萨摩耶坐在保镖司机原本的位置上,陌生的雪白皮毛,黑漆漆犹如黑洞的眼睛,还有吻部微笑般咧开长大的嘴角。
他转过头来温顺地耷拉着耳朵,两只湿漉漉的眼睛里落满了星星般的憧憬。
这无害的表象与他表现出的潜在攻击性对比,教她毛骨悚然。
“你叫什么名字?”了解自己的敌人从名字开始,她沉默了一下,问道。
“艾伦·伊万诺维奇·绍伊古。”
他温和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脚后跟的红痕上,那专注得仿佛凝固了的眼神让她不由得不好意思地缩了缩小腿。
“痛吗?”艾伦温柔又怜惜地吹了吹伤口,他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脚后跟。
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啄吻她的皮肤,一边用湿漉漉的黑宝石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瞳孔深处的直白的热情和欲望都让她想要避让。
湿润的口腔让她感觉好像浸泡在温泉里,但被犬类的口腔含住,只让她感觉到一种隐私部位被侵犯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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