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能这么办。你才能跳出火坑。”赵虎劝解于莉。
于莉看着赵虎眼睛都直了。此时的心情只有她知道。真想抱抱赵虎。想到这里手也随心而动。
赵虎懵逼了。这是投怀送抱好么?就想折腾一下闫埠贵。没想到于莉得了工作还想要人的节奏。
两个人一个站着不动。一个抱着不松手。见赵虎没动,于莉也不放开。心里有些窃喜。
最后就是得寸进尺。然后两个人耳鬓厮磨。最后只能省略一千万字。
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又让于莉有了赵虎和阎解成的对比。没法比。
心情舒畅的回到家。一进门两个大眼睛盯着于莉。“怎么才回来?”“到虎哥那儿。给他先做饭。好几个菜。都有肉。做完了我要回来吃。他没让。就和他一起吃了,然后收拾碗筷。这不就晚了么?”
“好几个菜。还有肉?什么日子啊?”阎解成没关注回来晚。主要是关注好几个菜有肉。嘴还啵哒啵哒的。
看着都想笑。于莉回来带着菜呢。赵虎她怕回来不好交差。“傻样,在厨房呢?赶紧拿屋来吃。”
“真的呀?我这就去,”阎解成飞快的去端菜。于莉长叹口气。阎解成端进来开始狂风扫落叶。一句让于莉吃点儿的话都没有。
于莉的那点儿愧疚很快就没了。一个女人爱上了另一个男人。给自已的借口就有无数个。
第二天两口子去街道办找零活儿。但是到了街道办于莉没有停留。领着满脸疑问的阎解成。到了轧钢厂。见到了赵虎。领着他们到人事科办理了入职手续。
领了工装。最后一起去了分的房子。两间房。也在四合院儿,看着邻居还不错。
晚上回到家两口子也没穿工装,也没说有工作了。于莉去赵虎这里给做饭。阎解成在家里等着。
发生了啥只有赵虎于莉知道。带回来一些好吃的。就是为了让全家都闻到。
阎解成狼吞虎咽。吃到一半儿。闫埠贵和杨瑞华还有几个小的进来了。“你们吃黑食儿?”闫埠贵脸色非常不好。
“没有啊,我们交过伙食费了。这是我从别处要来的。”“那家里还有老有小呢?”
“我男人都累的要死了。我才舍着脸去帮人做饭拿回来点儿有油星的菜。给我男人吃,我都怕他干重活儿挺不住。就这样还被剥削的一分不剩呢?没有钱只能去帮人忙。换来点儿。”
“于莉,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这不也是为了过日子么?”闫埠贵。有些生气了。
“今天都在。我也就有啥说啥了。咱们分开吧。我受够了压迫剥削。树大分叉。我们累死累活的还不够地主家的租子。我们想自已闯闯。”
“好好好。有志气。明天叫上街道办。我们分家。以后活不下去也别回来。这房子正好给解放住。也要娶媳妇儿啦。”
闫埠贵心想你们赚那点钱。租房子和吃饭。还有剩余么?我看你们以后回来怎么办。再回来可就不是这些钱了。得加钱。
街道办一上班儿就去了街道办。每个月五块钱养老钱。就正式到家了。院子里这会儿可真是热闹了。刘海忠大儿子娶媳妇儿就偷着跑了。还没过两年。这小子也分出去了。
找了一个板车就把行李什么的拉走了。闫埠贵虽然知道他们还得回来。也是心里发酸。
现在讲的是长子养老。现在大儿子要单独过了。自已做错了么?没有错。这是持家有道。是他们不知道好歹。
想着想着就气呼呼的回了自已的房间。躺在床上生闷气。
于莉两口子非常开心。“媳妇儿还得是你,以后我们乐葵有钱了。每个月两个正式工。能赚六十来块钱。我们还能吃食堂。这才叫日子。”阎解成说的眉飞色舞。
于莉倒有些走的不舍。阎解成还以为于莉住出感情了。也没在意。总之飞出野鸡窝了。
阎解放也挺开心。带着阎解旷住到了阎解成的房间。真宽敞。闫埠贵也觉得自已家宽敞多了。
“老头子,把解放解旷的板床拆了吧。”“你知道什么?用不了多久还得回来。这板床再搭可就费劲了。放着吧。”闫埠贵笑呵呵的等着回来涨价呢?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回来,“解放你去街道办问问,你哥这两个月在哪儿干的怎么样?”“好嘞爸。”阎解放一天也没事儿,就去了。
“王主任。我哥来这儿干活儿了么?没见到他呢?”“你是阎老师家的阎解放吧?你哥两个月没来了。他们两口子去纺织厂上班了。正式工。了不得。双职工。”
“啊!正式工作。双职工?”阎解放觉得自已被哥哥骗了。本来应该有自已一个工作的。现在都是哥哥家的了。赶紧往回跑。
“爸,我们被骗了。”“怎么了解放?”“我哥和我嫂子都上班了。在纺织厂。正式工,分了房子。”
“什么?”闫埠贵有些惊讶。双职工。分家。再也算计不到了。
一脸的失望。得去找解成。要回来一个工作名额。给解放。
想到就去了纺织厂门口等着他们两口子。总算见到人出来了。
“爸你怎么来了?阎解成问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还算计起你爸来了。你们工作是怎么回事儿?”
“赵虎给办的啊。”于莉也没瞒着。“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给的两个名额。你们都占了这还行了?”
“你的面子?就因为你的脸皮厚!还是你找一堆人逼宫?”于莉可是非常强势的。
“于莉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本来就是,我是因为你得罪了赵虎。我怕我家解成被他打了。这才去给他做饭。求个情。他见我们两口子长期被剥削。这才没忍住帮了忙。给两个名额。还看你脸。除了脸皮厚没看到别的。”
“媳妇儿。少说两句吧。”阎解成怕别人笑话。“阎解成你要是把工作弄没了。我就和你离婚。虎哥知道了。你的工作也就没了。”
“我哪能啊。刚好过几天啊。还得给儿子准备点儿钱呢?长大了用钱的地方很多,结婚买房子。生了就得为他负责。”
阎解成说的没有目的性。但是闫埠贵心里不这么想了。这是大儿子真生气了。是剥削么?闫埠贵也感觉有些老了。含着泪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