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周围躲在暗处的御林军齐齐亮身,腰间皆挂着佩剑,各个都是一等一的修士,向盛酌围去。
容卿见到有御林军靠近,竟直接冲了上去。
御林军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想干什么,哪敢拔剑,只能用手去拦。
没想到,容卿突然眼急手快地拔出了御林军腰间插着的佩剑,咬牙往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剑
,鲜血瞬间涌出!
众人愣了愣,显然完全反应不过来。
站在容卿身边的柔弱姑娘,也学着她,在混乱中趁御林军不注意,直接拔出了剑往自己身上划!
更多的学生效仿她们!
“陛下您快来啊!御林军要向学生动手!我们手无寸铁必死无疑了!”容卿无中生有、毫不脸红地大喊道:“奸佞当道,宦官误国啊!”
“陛下!奸佞当道,宦官误国啊!”众人齐齐喊道。
太监总管脸色苍白,御林军们也都惊呆了。
这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啊!太无赖了吧!
***
昏暗的地牢中,唯有烛火在微微跳动,映地铁栏上干涸的血迹更加诡异阴森。
十字木架上钉着一个男子,被血染红的白衣再次被汗水打湿,男子闭着眼睛,紧咬了牙关。
“盛国公府二公子,刚刚死了。”皇帝无所谓地笑了笑,“这死的,是不是有点巧了?需要朕把盛国公父子叫来问问吗?”
“告诉朕,你到底是谁?”皇帝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只要你肯说,朕就放你下来。”
“原来宋氏就是靠这种腌臜手段夺得方圆之地的。”玄洛睁开了眼睛,平日里流光溢彩的眼眸如今更是勾人心神,有着一种别样的魅惑。就像那九品清莲褪去虚假高洁的花瓣,展现出里面如曼珠沙华一般妖冶鬼魅的花蕊,鲜红夺目,动人心魄。
“也不过如此。”玄洛笑道:“终究是登不上大雅之台,只能像
阴沟里的耗子一样,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你。。!”皇帝气地一甩衣袖,指着他半天骂不出一句话。
“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一人慌慌张张地来报。
“什么事?”皇帝问道。
“近百名太学生跪在宫门前求陛下放了玄洛。声势浩大,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荒唐!这不是求,是用舆论逼迫朕!”皇帝气地青筋爆出,“给朕查!是什么人挑起的!朕要了他的命!”
“陛下,您要冷静,刚刚的事属下还没说完。。。。。。”
“接着说!”
“太监总管前去劝学生门回去,却不知道为何与学生起了冲突,现在御林军竟然和学生打起来了,伤了好几个学生。。。。。。”
“什么?!你们都是做的什么狗屁事!学生来闹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诉朕?御林军为何要参与!”
“我们一边请太监总管去掌控局面,让这事的影响缩小,一边来给陛下汇报此事。没想到,第一个前来汇报的人还没到地方,属下便得到了新消息,赶快前来告知陛下。”
“废物!都是废物!竟然连一群学生都管不住!还能让御林军出面打起来!”皇帝气地语无伦次,“都干他妈的什么事!让朕怎么平此事?!难道真的把他放了?!”
“属下不敢揣测圣意。”
“朕他妈真希望你们能揣测揣测,旦凡你们为朕考虑一点,也不会将事情搞到这地步!”皇帝气
地直爆粗言。
皇帝突然想起了什么,两步上前掐住玄洛的脖颈,“说!究竟是不是你搞的鬼!”
“陛下太高看玄某了。”玄洛淡淡道:“玄某如今身在狱中,就算是有心也无力。”
***
“陛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我们只是手无寸铁的学生,却被宦官奸佞残害至此!”
“陛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不然岂不是让天下人寒了心?”
一大早皇宫门口又跪了一群学生,几乎一半人身上都夸张地缠着厚厚的绷带,好似胳膊腿断了一样。
前来上朝的官员们经过他们时都多看了两眼,笑着入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