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梅,他们怎么把你也关到这里来了。”侍卫关上门离开,映桃立刻焦急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些侍卫把东宫都围了起来?”
映桃已经被关在这间小屋子里几天了,除了刚开始还有自称是大理寺的大人前来问话,之后便再也无人来过,她日日夜夜担惊受怕,唯恐哪天就有侍卫把她拖出去打杀了,到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嘘,小声些。”映梅脸色苍白,显然这几天也没少担惊受怕。
“其实我也不清楚,只是侍卫来搜宫之时我正好在书房附近伺候,只隐约知道似乎是侍卫在书房里搜到了什么东西。”映梅说起这些还觉得心有余悸,她因为平日里也会在书房伺候,被反复盘问了几日。
“也不知道若鸢姐怎么样了,平日里都是她伺候在殿下身边,那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盘问她呢。”
映桃呐呐道,她平日里也羡慕若鸢体面,但现在,只剩下后怕,能活着熬到年纪出宫去,已经是万幸,这宫里随时随地都有掉脑袋的危险。
映梅咬了咬唇,迟疑了一瞬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她这些天断断续续听到了看守的侍卫们议论,知道若鸢已经失踪了,生死不知。
她对着映桃隐瞒了这事,免得使她更加惶恐不安,她们两个一起坐到墙角,企盼着这场事端早点过去,太子殿下能安然度过,那在东宫的她们才能平安无事。
—
李昭穿着简单,神色淡淡的看着端坐着的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两位大人这几日已经将东宫上上下下都审问了一遍,可有何线索。”
“回禀太子殿下,已经有了些眉目,臣二人这次前来还有些事情想询问太子殿下。”
这次皇上下令由大理寺主理东宫的巫蛊案,刑部为辅,所以这次主要由他来询问太子,太子如今虽被圈禁,看起来倒是十分坦然。
“孤如今因此事被圈禁,还要靠两位大人查清真相,两位大人尽管问便是了。”李昭语气诚恳道。
“殿下言重了,大理寺奉命受理此案,一定尽力查明真相。”见太子如此配合,大理寺卿也松了口气。
“敢问殿下身边日常伺候的是否是一位叫若鸢的婢女?”大理寺卿问道。
“是,若鸢是母后派到孤身边的,她伺候孤多年,孤日常起居多是由她在一旁伺候。而且她母亲是当年辅国公府的家生子,自小在母后身边伺候,母后待她亲近,时常传她去宫里说话。”
“这位叫若鸢的婢女如今已经失踪了。”大理寺卿皱眉道,问题大概就出在这位婢女身上了,只是如今恐怕就算找到人也已经晚了。
“失踪?”李昭想了想才道,“大人是怀疑她,她确实是最有可能把那些脏东西带进孤的书房的。”
刑部侍郎在一旁沙沙做着笔录,因着太子之前在刑部任职,此次案件刑部只做辅助,尚书大人见他平日里和太子走得近些才把他派过来。
“殿下听说过膳房烧水的小喜子吗?”
李昭想了想道,“孤没有听过。”
这个回答也在大理寺卿的意料之中,李昭贵为太子,哪里会注意到这些。
“侍卫在搜查东宫之时,发现他抬水之时不慎溺毙在水池之中。”
“大人是怀疑这两个人与这次案件有关。”李昭问道。
“臣还不敢确定,臣斗胆问太子殿下一句,殿下与那位叫若鸢的婢女是否私下有来往。”大理寺卿暗中观察着李昭的神色。
刑部侍郎提笔抖了抖,这还真是斗胆了。
“孤明白大人的意思,孤平日里虽看在母后的面子上重用她些,但确实没有其他。”
“叨扰殿下了,臣还要进宫向皇上复命,就先退下了。”大理寺卿带着人告辞。
“两位大人请便。”
—
“仲礼,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偌大的内殿此时只有皇上与大理寺卿两人,皇上翻看了手中的这几张案卷,问站在下首的大理寺卿。
“臣不敢胡乱揣测。”大理寺卿稳妥道,这案子倒不是如何棘手,但牵扯皇子,恐怕还不止一位,这才是问题所在。
“太子。”坐在上首的皇上缓缓念道。
这次钦天监密奏东方有异,直冲紫薇星而来,而这异样指的就是东宫,他下旨搜查东宫,果然在李昭的书房之中搜出了脏物,只是这脏物写着生辰八字的身躯被扯掉,只剩下扎着针的头颅,在李昭书房中那张书案的夹层中被侍卫搜寻到。
皇上眯眼想着,这中间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又或者是这设局人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这脏物身上到底也不敢真的写上生辰八字。
一切都如此顺利,如今是因此问罪太子还是将罪责推到那出事的两个奴才身上还太子清白,全在他一念之间。
皇上将手中的薄薄的几张纸扔到桌上,眼中沉沉,皇子们大了,主意也大,这次的事是老大、还是老三又或者也有太子。
—
陆皎在纸上又勾画了一笔,此时距离她离开东宫已经三个月整了。
喜欢快穿:坏女人洗白日常()快穿:坏女人洗白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