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于莉也闻着味,说道:“还能有谁?柱子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两天不带饭盒了,总自已炒菜。”
阎埠贵笑呵呵的,有些得意:“柱子还年轻,他不懂,那鸡有啥好吃的,精华都在内脏和鸡脚上了,你们快吃!”
“老阎,还是你能算计。”
“爸,还别说,真有你的,我又学了一招!”
“呵呵,我早说了,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这是我这么多年领悟的人生哲学,错不了!好了好了,不说了,咱们吃饭,咱们今天也吃肉!”
二大爷刘海中家已经吃完饭了,吃的是窝窝头,不过刘海中感觉自已没吃饱,又让他媳妇史荷花炒了俩鸡蛋,他自已就点小酒,咂一口。
他的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在家里面站着,在听着刘海中训话,俩人大口吞咽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刘海中喝酒,吃鸡蛋,在刘海中面前,像俩孙子一样。
刘海中还在训着话,吃着鸡蛋,突然闻到了香味。
“玛的,是肉香味,应该是鸡肉,肯定是傻柱这孙子又吃鸡了!阿西吧!我吃鸡蛋他吃鸡肉,比我吃的都好,忍不了!”
他看到两个儿子在吞咽着口水,你们怎么这么馋呢?居然还想吃我的鸡蛋!
刘海中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往他俩身上招呼,俩人被打的吱哇乱叫,鸡飞狗跳。
刘海中有些生气,他现在吃饭呢,没有动粗,没拿皮带招呼,你说你俩人是不是装的,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我!!
何雨柱也听到了后院传来的动静。
“得,这刘海中又进行每天的保留节目呢!”
何雨柱大火翻炒鸡肉,很快鸡肉出锅,他又拿出来一碟花生米,拿出来二锅头,也准备咂一口。
咚咚咚~~~
“谁啊?”
何雨柱这刚做好,还没开始吃呢,就有人敲门了。
“玛的,怪不得叫禽院呢!这一天天的,饭都吃不安生,天天净敲门玩了,这帮子禽兽,这是又怎么了!这又是众禽中的哪位?!”
“柱子,我,你奶奶,快开门!”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你踏马的,我还是你爷爷呢!我可不记得我有什么奶奶,这是谁!还想占我便宜了?!”
何雨柱听到来人这么说,差点骂出声,他可不知道自已有什么奶奶,不过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应该是后院的聋老太。
何雨柱有些无语了,聋老太就聋老太吧,你还我奶奶?
他知道这聋老太,也不是个好鸟,也是个看人下菜的主,虽然对原身还算不错,但那是指望原身养老的,主要还是为了原身那口吃的。
这老梆子,以前当少奶奶当习惯了,就为了口吃的,把易中海卖了个彻底,翻脸无情。
易中海把这聋老太当妈伺候,给她养老,伺候了好几年,结果聋老太觉的原身做的饭好吃,喜欢吃原身的饭,最后把房子都留给原身了,易中海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虽然也借了聋老太不少势。
何雨柱可没有给人当孙子的习惯,他也不想图聋老太那间破房子,她爱给谁给谁,他不稀罕。
他想看看这聋老太今天到底要干啥!
“你是聋老太吧,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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