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君犹冲她们点点头,也没有多追问,提着外套就出去了。
几个人松了口气,有个人突然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褚总管理比以前松了不少?”
另一人接道,“难不成他也结婚了?”“好像该真有这种可能?不过对象是谁啊?”“难不成——?”
“呸呸呸,你们别瞎传谣,我听说,是谢家的老夫人在去年游轮舞会的时候,不幸中风偏瘫,话都说不出来了,前段时间好像不行了。
褚总现在不用管苏谢两家杂七杂八的事情,所以人都开朗了不少。”
…
谢允枝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先去不远处的甜品店打包了几个甜点。
祁尘染某一次从这里经过,买了里面的蛋糕后,一瞬间就爱上了。
后面每次回家之前,都会勒令他买蛋糕,不买蛋糕不准回家。
谢允枝到家的时候,屋里的床帘还拉着,查理轻轻的走了过来,嗅了一下他的腿脚。
他把手里的蛋糕放在桌子上,悄悄的推开房间门进去。
祁尘染还在睡,那次被锤击落水之后,他变得格外的嗜睡。
他趴在床上,后脑勺有指甲盖大小的部位头发稀疏,那次受击之后留下来的疤,祁尘染觉的丑,每次总捂住不让他看。
但很多次做的时候,谢允枝就很喜欢把他翻过身来,在他咬着手指,红着眼眶无助流泪的时候,细细的亲吻着那一处的伤疤。
祁尘染总是会战栗着颤抖推拒他,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谢允枝觉得他那种时候像是某种特别可爱的小动物,像是他之前养的那只仓鼠。
祁尘染刚和他谈恋爱的时候养了一只金丝熊。
他好像很喜欢它,喜欢和它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很可爱,像是那种会和动物对话的迪-尼公主。
刚开始和他谈恋爱,或者说,是借此做某种伪装的时候,他只是觉得或许他们会觉得他扶不上墙而放弃他。
会心动喜欢上则完全是意外了。
祁尘染好像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他抬了抬手,露出了自己白皙的腰肢。
谢允枝眼神微沉,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从他的衣服下摆探入。
手指拂过祁尘染的背脊和前胸顿住,祁尘染在胸前有个纹身贴。
祁尘染当然是不愿意在这个地方贴的,所以谢允枝在某次他欢愉的搂着他的时候,抱着他进了浴室,强硬的在他的身上贴上。
祁尘染的反应很大,后面这变成了另一个开关。
谢允枝曾经想带着他去真的做一个纹身的,但当时的祁尘染表现的非常抗拒,他先说自己怕疼。
谢允枝当然知道他怕疼,祁尘染很容易被他弄到泪失禁,但他还是想试图说服一下,毕竟每次之前都要贴有点麻烦。
他当时哄骗的时候说的是,不用怕,只是小小的一块,很快就好了,祁尘染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断然拒绝了。
他说纹了之后就没法考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