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真要报复给自己前面凶器以及后面可怜吓得闭瑟的小菊花穴滴蜡玩情趣s的意思。
常宵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忽然发现自己由于太过紧张,前头硬物竟然兴奋地高昂了起来,而且,刚才那只臭鸟说什么?
真美?
拷,他在看自己的小菊花,还变态地拿蜡烛去照那个地方。
从惊恐状态还魂的常宵,忽然俏脸发烫,别扭地转过了头,用力咬牙道:“不要看,混蛋!”
凤起语大方地吹灭了蜡烛,回他一句:“好。”
身体突然重重覆盖上了常宵的,柔软的嘴唇印在了常宵略微干涩地最唇上,轻轻濡湿般安慰地舔了舔,声音已趋暗哑深沉:“宵,不要拒绝我,我们来做吧!好好地做一次。”
说着,将对方也许即将出口的所有抗议,悉数吞入腹中,火热地掌心沿着常宵撩高的手臂,一寸寸地摸索上去,以让人发狂的慢速摸到手指位置,十指全部插进了常宵的指缝间,暧昧地细细揉搓抚摩。
常宵只觉被凤起语压迫的胸膛,温度高得吓人,而被他一寸寸摸索的手臂,更是仿佛着了火般,热烫的吓人,凤起语的指腹,仿佛带了雨夜前的高压电流,绵密不断地释放微末能量,不断带起一阵阵战栗般地酥麻,刺激常宵敏感的肌肤,十指相连的地方,那个暧昧的肉麻的指尖抚弄指尖的交缠动作,让常宵的脸色隐隐发烫。
虽然身为小攻,以往也有兴致逗弄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可爱小受,但是这样配合着几乎喘不过气的暧昧到浑身的毛细孔都要暴出来的肉麻举动,常宵的脸皮虽厚,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抵挡。
凤起语身上独特而清爽的味道,带着丝丝醇浓红酒余韵的芳香的舌,温柔却执意地要挑起常宵的所有敏锐感官,邀他一同享受别样的激情抚撩。
好不容易结束一吻,常宵喘息着得空开口:“拷!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试图用说话,来分散自己太过敏感和集中于对方动作的神经,可是现在连四周的空气,都仿佛上了一层咸湿的潮热,暧昧到躲不开避不掉,层层夹裹住掉入网中的常宵,一点点消磨他所有的抵抗和矛盾。
只余边角散射的暧昧浮动灯光中,凤起语失笑般应了声好,然后结实性感的胸膛热度微微后撤,不待对方有冷静思考怎么逃离的时间,火热的唇舌,又重新狠狠而辛辣地堵上了常宵的唇。
“呜~!”
某宵想要挣扎抗拒,又想要拥抱汲取,凤起语甜美的吻犹如罂粟,带毒的蜜糖,深深蛊惑住他的意志,让他矛盾不能自己,几欲发狂。
为什么,会这样?
完全,失去了主动。
某宵略带放弃般自嘲地哼气,脑内两架轰炸机在不停轮番作战。
给他吧,不要。
给他吧,不要。
给他吧,不要啊啊啊啊啊!!
端地地狱熔炉煎熬也不为过了,矛盾的呕血。
凤起语的吻,很有技巧和煽动性,先是强硬粗鲁到狂野的攻城掠地,然后吻势转缓,似乎是为了让常宵能够正常的呼吸空气,一下,又一下,缓慢却连绵不绝地吮吸扫荡,不断刺激常宵口腔内的味蕾敏感点。
常宵觉得,每次与凤起语接吻,自己都似乎要被溺毙,要被融化进他时而狂野时而温柔甜腻的技巧倾情攻势里,明明意志要自己推开对方,又或想要自己控制节奏,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对方的节奏走,享受那份由心底而出的连灵魂都为之的心颤悸动,情绪牵引,不能自拔。
一个吻,足足用了起码三分钟,常宵想,真是要命啊,要命的吸引力,要命的人,要命的吻。
不过,更让他要命的还在后头。
凤起语放开常宵的手,一手插入宵美人的头皮发丝间细细摩梭,似乎在感受他发丝的清香丝滑,又似乎在替他放松神精按摩头皮,另一手则在常宵身上到处抚摸,煽情点火,那张性感优美到常宵每次看到就会暴的想扑过去亲吻的嘴唇,开始狂热地吻他的脸,唇,睫毛,下巴,耳垂,脖子,锁骨,胸膛,殷红两点,下腹……象雄狮逡巡自己专属的领地般,认真而专注,从头到脚,一分一毫,能吻的全部吻了一遍。
常宵觉得,自己的肾上激素正在冲动地快速分泌,荷尔蒙急速飙升,心如擂鼓间,双腿之间的事物,再也无法控制地高高耸起。
坚硬,而相应的热烈,实在是太过诚实的汗呐!
凤起语却只是象征性地亲吻了常宵的坚硬火热位置,然后,只管埋头轻吻鼠蹊地带的毛发灌丛,竟然……无视孤立了那个偾张热切地渴切需要。
常宵被对方的火热攻势吻得受不了,白皙透着粉红光泽的美丽身体微微扭动,似乎想摩擦凤起语的身体,来获得一些释欲般的快慰,平时狭长轻佻中总是带着一丝犀利的眼眸,此刻早已被深深地氤氲情雾所笼罩,波光流转间,清湖泛动,春色媚态无限绽放,荡开一圈又一圈动情美丽至极的涟漪。
长长的扇睫轻闪扑动,犹如展翅的蝶,凤起语看得心湖澎湃,一阵不能自抑地情动,忍不住低低呼唤了一声:“宵,我的宝贝……”
温柔一啄,转而又重新狠狠地吻上对方的唇,再一番情热酣畅地吻过后,双方的体温已经飙升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同时难耐地喘息胸膛起伏。
“臭鸟,呃……摸摸我那里,快!”情-欲上扬,自己手脚又不能自如动作,常宵再也忍耐不住,厚颜地催促起恶劣地某只。
凤起语轻笑,手指在常宵胸前其中一点处一勾一按,道:“是这里吗?”开始卖力地挑逗常宵胸前的一颗殷红,而故意不去照拂另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