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澡开心的道:“陈兄,这些日子你去哪了?”
陈宁道:“在下近日专研诗书,醉心科考,颇为忙碌。”
“佩服。”
韩澡竖起拇指,对陈宁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田殊田老、马捂马老、刁得一刁老,都是收藏界的前辈。”
韩澡在给陈宁扩展人脉圈子。
陈宁不由好奇的多看了一眼刁老,这长相……果真刁得一。
“陈兄,我们在商讨瓷器未来的展,李大才女你认识吗?”
陈宁:“实不相瞒,那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韩澡:“……”
田、马、刁三老:“……”
韩澡打个哈哈,笑道:“诸位莫要介意,我这个兄弟就是说话幽默风趣。”
三名老者淡淡点头。
这小子,是真能吹牛逼啊!你怎么不说庆春楼头牌是你情人啊?这不更夸张?
韩澡继续道:“李清照在阳武县古玩协会做出深意之微笑,我们都在探讨。”
深意……微笑?
传的这么邪乎了吗?
看来李大才女在汴京的影响力,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啊。
“你认为李大才女那一抹诡异的微笑,作何解释?”
韩澡询问。
陈宁哦了一声,道:“我认为……我觉得李大才女士预示着瓷器的价值在不久要崛起?”
三名老者微微摇头。
韩澡也微微笑了笑,酒过三巡后,三名老者离去。
韩澡道:“陈兄,你真认为李大才女那诡异的微笑是看好未来瓷器展?”
陈宁:“这个么……在下是也不清楚,不过你小入手一些也无伤大雅,如果你有闲钱的话。”
“陈兄入手了吗?”
我当然没有!
我的钱少啊,我哪敢赌?万一亏的裤衩子没了怎么办?我又不是你这样有个好爹兜底。
韩澡微笑道:“成,我帮你入手十贯钱的,不收你钱了。”
“我先回去办事。”
韩澡对陈宁招招手。
陈宁也招招手,道:“好的,谢谢韩兄,有空一起嫖妓。”
韩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摇着折扇遮着脸跑了。
……
李格非府邸。
李格非端着茶盏,呷了一口,小心翼翼将茶盏对齐摆好。
“回来啦?”
李格非看着李清照,询问道:“最近老夫的礼部那群老家伙,都在询问老夫。”
“你告诉爹,你在阳武县那意味深长的微笑是什么意思?”
李清照:?
李格非:“汴京都传疯了。”
李清照:“……”
“要是能弄点闲钱,爹就多给你点钱,不要藏着掖着,拿去花就是。”
李清照:“爹……你,你别这样啊,我可不知道,再说了,万一亏了怎么办?”
李格非:“哦?这么说,你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没别的意思?”
李清照:“……不可说,爹你别问了,我去休息了。”
呼呼呼。
居然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