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瑀听了,眉头紧皱,冷哼一声:“这尤安人真是不知好歹!尤二姐既已在庄上安稳度日,她还这般折腾。”贾瑀的脸上满是恼怒之色,那神情仿佛能将人冻结。
贾琼接着说道:“老爷,这尤安人着实难缠。每次来都闹得鸡飞狗跳,把庄子扰得不得安宁。”贾琼一脸无奈,眉头紧锁,仿佛被这无休止的闹腾搅得心力交瘁。
贾瑀沉思片刻,说道:“找个时间,我去会会这尤安人,定要让她断了这些不该有的念头。尤二姐若真心想改嫁,也需经过妥善安排,不可这般随意被其母摆布。”贾瑀的语气坚决,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第二日,贾瑀果然见到了尤安人。尤安人一见贾瑀,便开始哭诉起来,她声泪俱下,诉说着自己女儿和外孙的日子过得如何艰难。
贾瑀不为所动,正色道:“尤氏在庄上有吃有住,孩子也有人照顾,你这般闹腾,究竟意欲何为?”贾瑀目光严厉,犹如两道利箭,直直地盯着尤安人。
尤安人一时语塞,却仍强词夺理:“我女儿年轻,怎能守着这清苦日子,改嫁才是出路。”尤安人的脸上满是不甘心,那表情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不公。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女子如一阵风般赶来。
这女子正是尤三姐,她松松挽着如瀑的黑,额前几缕碎随风飘动,更添几分灵动之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而炽热,仿佛能喷出火来。那眉毛修长而浓密,微微上扬,透着一股倔强与泼辣。她的面庞如同熟透的苹果,红润而富有光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尤三姐身着一袭艳红的窄袖裙装,腰间束着一条彩色的丝带,更显得她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她的身形高挑而修长,身姿轻盈而矫健,每一步都充满了活力。那胸脯饱满而挺拔,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诱人的魅力。她的双腿笔直而有力,走动间裙摆飞扬,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尤三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哼!母亲,莫要在此胡搅蛮缠!我姐姐愿意留在庄子上,你就莫要再瞎折腾!”尤三姐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尤安人被尤三姐这气势吓住,一时不敢吭声,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着几分惊恐。
这时,贾瑀看向尤二姐。
这尤二姐,生得花容月貌。眉似初春柳叶,微微蹙起时,更添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柔;眼如秋水盈波,眼尾微微上挑,流转间暗含风情万种。面若银盆,肌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唇不点而红,娇艳欲滴,似樱桃般诱人。一头乌如瀑布般垂落,更添几分妩媚之态。
虽是身着素衣,却难掩其天生丽质,真真是个标致的美人儿。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腰肢纤细,却又有着成熟女人的丰腴韵味。那酥胸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优美,走动时身姿摇曳生姿,犹如风中弱柳,婀娜多姿。
贾瑀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悯,说道:“尤氏,你莫要理会你母亲那些荒唐言语,只管在这庄子里安心度日。”贾瑀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眼神中满是关切。
尤二姐听闻,微微福身,轻声道:“多谢三爷关怀。”尤二姐的脸上带着感激,那神情犹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娇羞而动人。
贾瑀又道:“若有什么难处,只管与我说来。”贾瑀的目光真诚,仿佛能看穿尤二姐的心思。
尤二姐面露感激之色,却只是低头不语,那模样恰似一朵含羞的花朵,欲语还休。
尤安人在一旁说道:“我们二姐如果不改嫁,那就应该把二姐接回荣府。如今二姐生了贾琏的孩子,应该去荣府继承家业。”尤安人的脸上满是急切,那神情仿佛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贾瑀说道:“先琏二哥有正妻,而尤氏只是的外室,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如今,王氏坚决不认,也不同意把孩子接入府中。所以说尤氏如今能在庄子上好好过活,庄子上不缺吃不缺穿,府里该有的这里都有,不会慢待了尤氏和孩子。老安人,您还是不要痴心妄想。”贾瑀的神色严肃,语气坚定,不容丝毫商量的余地。
尤老娘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尖声说道:“这怎么行?我女儿和外孙怎能受这样的委屈!”尤老娘气得直跺脚,那模样仿佛要与人拼命一般。
尤三姐说道:“娘,你莫要这般不知足!人家贾三爷已经仁至义尽,姐姐在这有吃有喝,还有啥不满足的?”尤三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嗔怪。
贾瑀面色一沉,说道:“这已是目前最好的安排。若执意闹腾,对谁都没好处。”
尤老娘还欲争辩,尤二姐却开口说道:“母亲,莫要再争了,三爷说得在理,如今在这庄子上,我和孩子也算安稳。我不愿去那府中伏低做小。”尤二姐拉着尤老娘的胳膊,一脸的无奈,那神情仿佛在祈求母亲的理解。
尤老娘见女儿如此说,也只好暂且作罢,但心中仍是愤愤不平,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贾瑀问道尤二姐说:“尤氏,你想不想改嫁?倘若你想要改嫁,自然,这孩子必须留下,毕竟这孩子是贾家的血脉。你自去改嫁,我还会给你一笔钱财。”
尤老娘在旁边听着,心中不禁一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贾瑀,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
然而,尤二姐心中却明白,自己改嫁指望老娘也不会给自己找到什么好的人家,最多自己母亲得到好处。而且自己如今再嫁,相当于是寡妇改嫁,必然不会嫁得有多好。而靠着贾府,自己至少能衣食无忧,还能守住自己的孩子。虽说孩子不能回贾府继承什么东西,但是也不会受了亏待。
这时,贾瑀看到尤二姐犹豫,也说道:“你不用担心孩子,不论你改嫁与否,这个孩子虽然不能被府中所认,但是最起码他能享受到贾氏子弟该有的待遇,将来也能去贾家族学中读书。”贾瑀的目光真诚,充满了安慰。
尤二姐听罢,盈盈下拜,说道:“多谢三爷美意,妾身愿留在庄子上,守着孩子过活。”尤二姐的眼中闪着泪光,那泪光中饱含着感激与坚定。
贾瑀微微点头,说道:“如此甚好,你且安心。”贾瑀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此后,尤二姐在庄子上的生活倒也平静安宁。只是尤老娘依旧时不时地唠叨几句,埋怨女儿错失了改嫁的机会。
尤二姐只当没听见,一心照顾孩子。尤二姐哄着孩子,脸上洋溢着母爱的温柔,说道:“只要咱们母子平平安安的,其他的都不重要。”尤二姐的声音轻柔,仿佛在为孩子编织一个美好的梦。
尤三姐偶尔也会来看望姐姐和外甥,帮着尤二姐料理一些事务,让尤二姐的日子多了几分温暖和依靠。
尤二姐和尤三姐在屋内,尤二姐轻声说道:“这贾三爷倒是个公正明理之人,对咱们也算照顾有加。”尤二姐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几分感激。
尤三姐点头应道:“姐姐说得是,虽看似严厉,却是真心为你着想。”尤三姐的眼神中流露出认同。
尤老娘却在一旁动起了歪心思,她凑到尤二姐跟前,小声说道:“女儿啊,那贾瑀权势滔天,你若能勾引到他,咱们往后的日子可就富贵无边了。”尤老娘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尤三姐听了,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尤老娘大骂道:“当初你在宁国府,就让我们姐妹两人屈身伺候贾珍、贾琏他们,把我们姐妹二人的名声都败坏了,如今你又这样做,你到底把我们姐妹二人当做什么?世上哪有你这样的母亲?”尤三姐的声音充满了愤怒,那愤怒仿佛能将屋顶掀翻。
尤老娘被骂得面红耳赤,却还强辩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尤老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心虚。
尤三姐怒不可遏:“你这哪是为我们好,分明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尤三姐的胸脯剧烈起伏,仿佛一座即将喷的火山。
尤二姐也面露难色,说道:“母亲,莫要再说这糊涂话了。”尤二姐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与悲哀。
尤老娘被尤三姐一番痛斥后,讪讪地站在一旁,不再吭声,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
尤二姐轻轻叹了口气,拉着尤三姐的手说道:“妹妹,莫要太过动怒,母亲也是一时糊涂。”尤二姐的语气轻柔,试图平息尤三姐的怒火。
尤三姐气呼呼地说道:“姐姐,她这般胡来,哪次不是惹出一堆麻烦?咱们姐妹的名声都被她折腾得不成样子了!”尤三姐的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奈。
尤二姐无奈地摇摇头:“罢了罢了,只盼着往后她能改改。”尤二姐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绝望。
尤老娘这时嘟囔着:“我还不是想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有错吗?”尤老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尤三姐瞪着尤老娘:“这样的好日子我们宁可不要!你若再这般,我们姐妹就不认你这母亲!”尤三姐的眼神坚定,语气决绝。
尤三姐对着尤二姐叹气道:“再说人家三爷也看不上咱们姐妹,人家有娇妻美妾,那婢女丫鬟也各有风姿,怎么能看上咱们姐妹这残花败柳。”尤三姐的语气中带着自嘲与无奈。
尤二姐安慰:“都是姐姐们连累了妹妹的名声,让你至今寻不到良人。”尤二姐的眼中满是愧疚。
尤三姐有自信的说道:“终身大事,一生至一死,非同儿戏。我如今改过守分,只要我拣一个素日可心如意的人方跟他去。若凭你们拣择,虽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我心里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尤三姐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照亮她未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