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我该怎么做……雪姬你告诉我!”
赵嘉有些歇斯底里的低吼着。
良久。
房内终于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赵嘉手上的血已经自然止住,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去包扎伤口。
此时,赵嘉的面色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认真的整理了一番自已的衣衫,打理着自已的发丝,用一根簪子束好。
看起来,他依旧还是那个儒雅的嘉公子。
赵嘉又从房中找出一个小盒子,取出里边的一块美玉。
接着,他又将腰间的玉佩摘下,凝望了许久,终于一把捏碎。
“雪姬,你可不要怪我啊。”
“都是长信君和赵迁误我。”
他似乎找到了一个说服自已的理由。
“要怪的话,你就怪他们吧……”
正如离舞所看到的,也正如嬴景所说的,公子嘉对雪姬的确有些感情。
但是,有感情并不能代表什么。
对于许多人而言,在权势面前,感情只能为之让路。
……
整整三日,嬴景都一直留在驿馆当中,没有离开。
他并不急于去见赵王。
赵王也没有唤人来催促,他乐得如此。
至少只要长信君嬴景在赵国一天,秦国就不可能对赵国出兵。
而现在,赵国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要有足够的时间去击败燕国,夺取到足够的好处。
倒是甘罗,这些天一直挺忙的,四处拜访了不少赵国权贵。
不过他的事情做的并不顺利,其他的权贵倒也好说,可在郭开这里,甘罗却碰了壁。
“你的身份不够。”
大厅里,面对甘罗的汇报,嬴景只是轻笑:“而且,郭开这个人贪婪无度,你带去的那点东西,他还看不上眼。”
“且先不必理会,待过些时日,本君亲自上门拜访便是。”
待得甘罗退下了,景大善人便是又是恢复了一副慵懒模样,慢悠悠回到房内。
“接着奏乐,接着舞!”
说着,景大善人一下子就躺在了软榻上。
离舞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莲步轻移,展现着自已婀娜曼妙的身姿。
或许没有雪姬一举一动间所展现出的优雅,可离舞的舞姿,却是尽显妩媚。
尤其是……
离舞是专属于景大善人的,能有更多的亲密。
对于景大善人这种俗人来说,还是离舞的舞蹈更具吸引力。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景大善人揉腰轻叹。
酒色误我,今日起,戒酒!
离舞一舞完毕,缓缓来到了景大善人的身边躺下,柔软的身子轻轻滚动,一下子就挤到他的怀里。
“君上要学纣王,离舞可不愿做妲已,那离舞可就成罪人了,在驿馆里闷了三天,君上还是要出去逛逛的好。”
景大善人微微的摇摇头:“我只是在等一个消息。”
“君上,您交代的事情,有消息了。”
房外,传来了真刚那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