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一众坐在前往吉林的火车上,云炎也是通过攀谈认识了此次参加决斗的十人,只是杨烈在一旁稍微有些不忿的说道:“真不知道这帮比壑山的人搞什么,非得定这么远”
梁五抽着烟看着杨烈说:“你都参加了绵山之战了,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捞到的机会,在哪不都一样。”
云炎则在一旁拍了拍杨烈的肩膀,:“小伙子有前途,说不定日后还能当门长呢!”
“就他?!”许新却一脸嫌弃的嘟囔着,“炎哥你还说我之后能当门长呢,杨烈当了我算啥?”
“我又没说你俩一起,说不定一先一后呢。”
这时唐皋也凑了过来,问道:“云炎兄弟你会看面相不成?你看看我,我以后咋样啊?”
“嗯。。。。”云炎盯着唐皋看了一会,说道:“啧啧,唐皋大哥你这面相可以啊!注孤生啊!”
“注孤生?什么意思”唐皋摸了摸头有些疑惑的问。
“害,就是注定孤独终生呗。”许新跟云炎混的时间最久,也是多少知道了云炎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新词。
唐皋则是闻言大惊,赶忙说道:“啊?云炎兄弟是从哪看出来的?”
“从你长相看出来的。。。。”云炎认真的说,“要我是你的话就抓紧找个传人,把百解的方子传下去,免得日后失传。”
“哈哈哈哈哈哈。。。。”在一旁与唐皋关系最好的梁五笑的都快直不起腰来了,心疼的拍着自己的好兄弟说道:“那啥,公若不弃,五愿拜您做义父,您这百解的方子。。。”
此时唐皋一脸的黑线骂道:“滚蛋。。。。”顺便还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铜镜看了看,“没啥问题啊,怎么可能注孤生呢。。。”
伴随着车站到站的声音,此时唐炳文也站起身来说道:“好了,都别闹了,我们下车,之后还要骑马过草原,时间很赶,咱们出。”
说完带领众人走出车站,骑上门人之前就备好的马匹,一路狂奔总算到达了透天窟的山脚下的小村庄。
提前前来探路的唐妙兴等人早已在门口等候众人,老门长唐炳文起马来到屋前问道:“现在山里什么情况?”
唐妙兴上前汇报说道:“那帮忍众在山里布置了很久,山里面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很难不被他们察觉深入探查。所以透天窟附近的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唐炳文嘲讽的笑着说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十对十?”随即下马,接着道:“不过倒也省事,本来就打算他们一锅端。”
唐妙兴此时凑到老门长身边小声说道:“我们是没有探查到,不过有人探查到了,只是碍于门规我不敢擅自做主,您觉得。。。”
“呕。。。。。”一阵干呕声音突兀的响起来,众人回头看去正是云炎,脸色铁青的扶着树在一旁狂吐,许新则是有些好奇的问道:“炎哥你也不行啊,怎么骑个马还能吐成这样?”
“滚犊子,这一路又是火车又是骑马的,一路颠的我痔疮都快犯了,再加上刚才那匹马来回颠簸,吐两口怎么了!”云炎回怼着,这时一个声音从众人前方的屋内传来
“你这也不中用啊,骑个马就吐了?麻溜进屋来炕上坐会。”
说话之人一身黑土地农民打扮,手里还拿着一个烟斗,正是马家现任掌门之人廖胡子,身旁还跟着个小女孩,廖胡子抽着烟指着唐妙兴骂骂咧咧道:“唐老板,这小子是他娘的个榆木脑袋啊,张嘴门规闭嘴门规的,我这送上门的帮手还他妈没人要了。”
老门长指着唐妙兴笑道:“廖胡子你也别怪罪孩子了,确实是门规所限他不敢。。。”
还没等唐炳文说完,廖胡子一把拽过老门长说道:“净他娘扯犊子,这么严的门规怎么还有武当的弟子呢,还有吕家那群人已经进山了,你当我瞎啊?怎么着,他们都拜你唐门了?”
随后廖胡子一摆手,让唐炳文跟云炎进入屋内,唐炳文又问起刚才的话题:“你们怎么探查到比壑山忍者的动向的?”
旁边的小胖丫头得意的说:“唐老板,这里可不是四川,在东北你们办不到的事我们就能给你办了。”话还没说完,廖胡子用烟袋锅子狠狠敲了下女孩的头训斥到:“唐老板也是你叫的?叫他娘的唐叔。”
“哦,他娘的唐叔。”女孩捂着头说道。
“啪!”又是一烟袋锅子,廖胡子气愤的纠正道“就叫唐叔!”
随即向唐炳文介绍到:“这是我徒弟,虎妞关石花,”随即看向了脸色还有些难看的云炎,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云炎了吧,看你这蔫了吧唧的样,虎妞,给二位上口哈拉气。”
伴随着一碗烈酒下肚,云炎的脸色也是好了不少
此刻开始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关石花,这姑娘虎头虎脑的,听到廖胡子突然提到自己,也是连忙起身说道:“武当云炎,拜见马家掌门廖爷。”他可不敢称呼廖掌门叫廖胡子,辈分差太多了。
“不错不错,是块好苗子,”廖胡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云炎,又续上一袋烟说道:“这帮忍者精得很,我没敢让山里的朋友进一步有动作,不过你们记住,在山里需要的时候就会有向导。”
“还有就是这帮忍者似乎有些奇怪,似乎有意躲着鬼子兵,唐老板你心里有数就行。”
此时关石花被云炎打量的有些不自在,张嘴问道:“你瞅啥?”
“我瞅你咋地。”云炎下意识接话,顿觉不对,连忙改口,“不是,我瞅你日后肯定能成大事!”
关石花好奇心起来了,有点自豪的说道:“那可不,仙家都说我日后能成大事,你是会算命还是咋地?”
“略懂,略懂。。。”云炎敷衍着说道,可虎妞却不依不饶的说道:“那就行,你给我瞅瞅看我以后能成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