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收著說了,卻還是戳了某些神經敏感的學生的肺管子。
「秦晴,大家都覺得難,你覺得難度還成?」
「鈞陽,在秦晴來之前,你一直是咱班的前五名,你說說這次考試難度怎麼樣?」
吳鈞陽沒想到自己會被點到名,他越出來站在秦晴對面,一雙眼睛定定看著秦晴。
「我覺得試卷挺難的,秦晴你要是也覺得難就直說好了,沒必要為了面子強撐。」
秦晴抬頭:「你在我身上裝攝像頭了?知道我的完整答題過程?」
吳鈞陽尷尬的撓頭,「沒、沒有。」
「那你說我強撐。」秦晴看向其他同學,「反正考試結束了,想知道結果,等成績公布唄,胡亂猜測是沒用的。」
吳鈞陽摸摸鼻子,眼睜睜看著秦晴走了。
他其實早沒針對秦晴的意思了,從知道她是個刻苦努力的人,秦悅刻意營造的壞形象早就被洗刷乾淨了。
甚至剛才有種刻意想給秦晴台階下的感覺。
但秦晴偏偏不領情。
「秦晴,你生氣啦?」方圓一邊收東西,一邊問同桌。
「沒有,犯不著,等結果出來,自然就見分曉。」
秦晴臉上沒什麼表情。
插班生就是這點不好,很難在第一時間融入集體。
成績五天後公布,再之後就是寒假,秦晴在思考寒假做點什麼去。
一進筒子樓,秦晴就聽人說棉紡廠又要裁員了。
還提出要買斷工人工齡,大娘們直接炸了鍋。
「家裡男人、孩子一輩子都貢獻給廠里了,冷不丁叫別幹了,恐怕連養活自己都成問題。」
「還有的說咱們住的房子,要貼錢才能繼續住。誰能想到有一天,住宿都要收錢了?我們以前都是看單位分配,分配給誰就是誰的。。。。。。」
「你們說這些有什麼用?還是等夏主任回來,聽聽他的口風再說。」
秦晴大致聽了一耳朵。
她現在知道為什麼當初再過來筒子樓,這裡的人走的走散的散了。
秦晴這套房子之前是廠里分配給爺爺的,之後秦覆頂了爺爺的工作,自然而然房子就落到秦覆頭上。等秦覆辭職,林芝還是覺得住這裡方便,就花了錢完整的買了下來。
所以產證之類沒什麼問題,買下來以後不再是公家房,成了個人私有。
夏桃他們家可就不一樣了。
夏叔叔是廠里老員工,還在廠里就職時,可以住公家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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