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即便是隔着薄薄的衣料,依旧难掩彼此的激动。
在碰触到那份绵软之后,便像是饥渴许久的喉咙找到了水源。
宁初二感觉到那双略微冰凉的手指扒开她的衣领,顺着她的衣角探伸进去。
她下意识的躲闪,轻声说。
“你忍着些,我们这样算怎么回事?”
一旦真有了什么,便是想再端着也是难了。
连十九喘息一声,不知何时敞的大开的领口,露出精壮的肌理。
额角的汗珠,就那样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滑下,最终消失在起伏的小腹处。
“如果我告诉你,在你趴在我耳朵上说话的时候,这里就硬了,会不会显得很无耻?”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那种午夜梦回,碰触不到她的无力感他也会有。
宁初二感觉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握住她的,然后缓缓伸向了那个地方。
粗壮的,如烫铁般的坚硬,险些烫伤她的手掌。
宁初二听到他粗喘一声,急切的寻找她的唇。
他说:“初二,我今天大概不太能控制的住自己,尽量不弄疼你。”
宁初二想说,不行。
只是整个身子都是软软的,她承认,她也有想触碰他紧实的冲动。
两个人都是尝过滋味的,若说这样亲密的撩拨会不想,那便当真是圣人了。
宁初二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禁不住伸手抚向了他的后脊。
她感觉到他的轻颤,想要扯开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却在这时,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一阵脚步声。
“爹!怪眉毛叔叔打我,好疼。”
点亮的灯笼透过外面的窗棂,照进屋内。
连十九从未觉得,自己儿子奶声奶气的声音,也会让他这般无奈过。
他深吸一口气,窝在初二的肩窝上。
“爹爹等会儿再来管你行不行?”
然后连小兽就哭了。
“爹爹,你快看看人家嘛,儿子脑袋都肿了。”
☆、正是此人
屋外的哭喊仍在继续,宁初二好笑的看着那个趴在她身上也耍着赖皮的男人,实在有些失笑。
面颊还泛着一层遮掩不下的酡红,她轻推他的肩膀,嗔道。
“还不开门?”
漂亮的杏眼还带着娇羞的水润。
他无赖的将她的衣领扯的再开些,将脸埋在里面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
连小兽敲着门扉说。
“爹爹,您是不是背着儿子做了什么坏事?为什么不让儿子进去?”
连小爷冷哼着饮了一大口凉茶才说。
“分明是你对不起我多一点。”
然后打开门,看着他儿子头顶上的青包。
“封涔打的?”
说到这个,连小兽就特别委屈。小嘴一撇,哭道。
“正是此人,那时儿子才刚睡醒,突然就看见一个黑影冲过来,对着儿子的脑袋就砸了个包。”
“找你爹去!!”
这是当时封涔对他说的话。
他也是一身的狼藉,衣服歪歪扭扭,唯独两只眉毛依然粗壮。
他找不到连十九的住处,连腓腓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