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店,有特色的地方我们学着来就是,川福楼也弄个几荤几素不就行了,要不了几天,这小酒楼肯定站不住脚”
“可是……”
“我这还有一堆的账薄要看,别什么事都来烦我,事事都找我,我养你们干什么!”
关大少把账本合上,一脸的不悦。
川福楼的掌柜是老掌柜了,他顾忌着老爷子的面子礼让三分,真是得寸进尺!
如此掌柜的也只能叹了口气退下,这大少做事还是不如老爷子,只是可惜了二少,罢了罢了,他也老了,管不了那么多。
石山这几日因为要弄新的吃食,店里的活基本都交给了刘丰、大林和胖丫,只负责收收钱、发发呆。
这天,石山看了看时辰,怎么小江还没过来?他最近要准备什么童生试,就没过来打工,但石山最近捣鼓新吃食,约了小江今天过来帮忙石山写菜牌,怎么到现在还没过来。
直到大林到他身边推了推他,石山以为是小江来了,抬头讶异,嘴角略抽,这不是何隽之吗?又来吃饭?
何隽之,一身的沉重的书卷气,木着个脸,坐在那里都没人敢往他旁边坐,生怕自己污染了何大院长的仙气。
石山刚想喊大林去招呼,结果人早跑到后院去了,连刘丰和胖丫也当看不到石山的眼色,只管坐着手中的活计,只剩坐在门口的小南瓜还给他一个眨巴眨巴的眼神。
石山抓了抓脑袋对着何隽之那边刚露出一个觉得麻烦的表情,恰逢何隽之看了过来,石山猛的愣住,感觉气氛微妙的有些尴尬,缩了缩脖子,泡了一壶金银花过来,摆出自认为最标准的笑容来。
“何,何先生”
“江生华,今有事,写菜牌之事,我代劳”灰青色的袍子展开,石山站在旁边隐隐可以闻到墨汁的淡味。
“既然小江有事,我怎么敢劳烦何先生,你喝茶,这菜牌今天就不写了”他让一个据说很牛逼的人来纡尊降贵写什么菜牌,他都不知道他那爪子写出来的字多少钱一个,不敢请。
“受人之托,今日什么时候办完,我什么时候回去”何隽之一板一眼的说着,自顾端起石山倒的茶,慢悠悠的喝着。
得,想写就写,到时候可别赶着要钱,他还有孩子要养,没钱!
木牌墨条摆上桌。
何隽之“研墨力度适中,力道曲直姿势要端正”
石山“……”
等何隽之写完,被勒令研墨的黑脸石山脸色也散开了,就连他这种不懂字的也觉得字写得顺眼漂亮,跟青松柏似的。
何隽之瞟了一眼抱着菜牌直乐呵的人,不自觉的端起一杯茶就喝,被猛的烫了个正着,面上八风不动,皱眉看看茶杯,轻吹饮了一口。
后来小江看到菜牌,简直觉得不可置信,何院长真的来写菜牌了?他的字可以算是一字千金。
石山越发金贵这菜牌“这么值钱?那我把这几个菜牌拿去卖能值多少银钱?”
小江“院长的字一字难求,岂是银钱可以衡量”
乖乖,石山盯着菜牌,咽了咽口水,他娘的!银钱衡量不了,这到底是值钱还是不值钱!能不能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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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福楼也弄出了几荤几素,原以为可以打压石记楼,但这边石山却是开始在店门口外摆了个碳烤的炉架,开始卖烧饵块。
烧饵块,顾名烤粑粑,云南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