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洄之都不知道怎么接了,难得语塞,楚若游什么意思?
吃醋还是开玩笑损人?
楚若游自知说错话,却没有再去描画修改,以免越抹越黑。
“我没有焦虑,只是稍作克制。”
云洄之也不深究,一时间沈眉庄附身:“整日清醒克制又有什么用?”
楚若游想笑,但矜持地忍住了,催促道:“快吃你的吧,都快凉完了。”
云洄之大方地把叉起的第一块鸡排喂给她,“你尝尝。”
被喂餐的经历也有过,从前常常是水果,但往往云洄之喂完她吃完,就会倾上来吻她。
楚若游被记忆闹得心悸,抵抗住诱惑,“油炸食品,不吃。”
云洄之诚恳安利:“很好吃!”
“不吃。”
云洄之也不强迫,鸡排进了自己嘴里,“好啵,你错失一道美味。”
她又说:“我想吃你一口蔬菜,看着很健康的样子。”
楚若游让她叉走了一勺子。
云洄之有些意外:“比我想象中好吃哎。”
吃饭的过程一遍遍地提醒云洄之过去的事,好像她们又回到了蒹葭。
云洄之想过很多次,喜欢楚若游哪个地方,怎么一直念念不忘。
也许原因没有那么高深,也没有那么低俗,就是只要楚若游坐在她身边,就给了她安心和快乐的感觉。
楚若游也是她的充电器,她好像格外愿意在楚若游面前精力充沛。
看着阳台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楚若游停下餐具,跟她分享:“刚才回来的路上,晚霞很美,你有看到吗?”……
看着阳台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楚若游停下餐具,跟她分享:“刚才回来的路上,晚霞很美,你有看到吗?”
“没有。”那时候她快活地忙着打扫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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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洲游闻言笑起来。
笑容漫进眼睛里,唇畔弧度收敛着,让她看上去温柔得令人心动。
云洄之被她笑得满心欢喜,却故意炸毛:“你笑什么?!笑我天真,幼稚,不像个老师?”
“我在笑,怎么最自信的云老师都开始担心学生喜不喜欢了?”
云洄之谦虚说:“初入江湖,不敢盲目自信。”
“有觉悟。”
楚若游用曾经逗她常用的语气,悠悠地说:“我又不是学生,怎么知道他们喜不喜欢你。不过你不用太紧张,学生不喜欢的未必是差老师,学生喜欢的也不一定都是尽职负责的老师。”
云洄之正想说话,在床头充电的手机响起,她走过去接电话。
楚若游的目光追随着过去,刚才打量房间时没往细节处看,于是她才现床头的相框。
黑色相框,内里由几张拍立得相片和打印的照片组成。
无一例外,是她,和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