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宾客也被这一变故弄懵逼了。
尤其是那个负责这一次婚宴的魔族官员,更是吓得冷汗直冒。
这一次的婚宴是他负责的,包括这些舞女也都是他让人请来的,如今舞女犯了这样的错误,他有连带责任。
那官员诚惶诚恐,跟着跪了下去,“殿下恕罪,是臣下失职。”
花沉月倒是没有多生气,相比起这一场变故,他更关心的是舞女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摔倒了。
他看了一眼诚惶诚恐的官员,又看了一眼瑟瑟抖的舞女。
“起来吧,念在今日本殿高兴的份上,就不处罚你们了。”
“多谢大殿下。”
那官员和舞女赶紧跪下来谢恩,激动的心情溢于表。
看来外界传言不错,大殿下果真是位仁德具备,待下温和的主子。
此时此刻,她们都无比的庆幸今日碰到的是大殿下而不是其他主子。
花沉月笑了笑,“你们该感谢的人不是我,你们应该感谢本宫的妹妹。若不是她今日表现出众,本宫也不会如此高兴。”
大殿下的妹妹?
那不就是魔族的小殿下了?
舞女和官员再次跪谢,这一次跪谢的对象成了花醉月了。
花醉月也笑了笑,“都起来吧。”
他们应该庆幸今日之事只是意外,若是有预谋的人为,自己那便宜大哥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说实话,她是真的怀疑这舞女方才无缘无故的摔倒就是夜月辉这厮搞的鬼。
花醉月不免又回头看了夜月辉一眼。
偏偏夜月辉一脸的镇定,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
花醉月瘪了瘪嘴,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夜月辉:“……”
他的脸又黑了。
舞姬受伤了,现场没有了舞姬助兴,众魔便聚在一块儿喝酒。
花醉月怀疑夜月辉是害得舞姬受伤的凶手,这会儿压根不想搭理他。
偏偏夜月辉这个时候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娘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你的叔叔伯伯么,可是后悔了?”
他说着,一双眸子垂了下去。
花醉月:“……”
装,你继续装。花醉月冷眼旁观。
片刻后,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领着夜月辉见了在场的所有叔叔伯伯。
夜月辉微垂的眼眸微微一亮,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不自觉察的弧度。
今日花满婴也在场。
他身边跟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是之前在魔斗大会最后一日站在她旁边那位疑似隐族的大叔。
这一次只有那个大叔,那个少女却不见了人影。
那个中年男人双眸紧紧的盯着他,一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盯着她,看的花醉月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将目光转到了花满婴身上,勾着唇角敷衍的笑了笑,“二哥。多日不见,你身边又添了不少新人啊。”
她意有所指的朝着那中年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花满婴皮笑肉不笑,盯着花醉月虚伪的笑了笑,“小妹也是,这么多年隐藏这么深,我竟不知小妹竟是虚天魔体,如此,我们魔族的复起,终于有希望了。”
他这话音一落,那中年男人的目光也跟着看了了过来。
花醉月觉察到他的目光并不恼,对上他的目光,反而咧嘴恶劣的笑了笑,露出一排齐森森的牙齿。
当初魔斗大会上,这人可是在背后阴了她一招,致使她最后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