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依旧没说话,大口大口地抽着烟。
现在他的心情,可以说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也就是他爹,但凡换了一个人,他肯定要弄死他丫的!
就在这时。
苟得住忽然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一进屋啥都没说,先拿起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狂灌了几口。
冯涛瞬间一个机灵站了起来,“咋样了,王神医咋说的?”
苟得住缓了一口气,“姐夫,他没揍我。”
“说重点,人呢,咋说的。”冯涛催促。
“他就说:看在你姐面子上,赶紧滚……”苟得住说着,把目光落在苟红衣身上。
冯涛忽然也把视线转移了过去,脑袋里的疑惑忽然攀升到顶点。
这话很明显了,还是苟红衣面子大啊。
可为什么王二柱会给自已媳妇面子?
难道她们上了床?
冯涛不得不往这方面想,他这些年满足不了媳妇,心中还是有点疙瘩的。
正常来说这种情况,就算女人在外面偷腥也是情理之中。
可他是冯涛。
河山县的大手子。
他的头上必须得是干干净净的,不能有其他颜色。
“狗子你先出去,我有事跟你姐商量一下。”
冯涛脸色阴沉地看向苟得住。
苟得住看姐夫的那张黑脸心头一颤。
完了,他不会是怀疑我姐和王二柱搞破鞋吧。
于是急忙劝说,“姐夫,你别想歪了,我姐和王二柱绝对不可能的……”
“闭嘴!”冯涛立即暴走,“滚出去!”
这种事他是一分都容不得别人乱猜的。
苟得住吓得一哆嗦,担心地看了看苟红衣,不过他也没办法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
门被关上后。
苟红衣被冯涛的目光,盯得火辣辣的,浑身有点不自在。
于是急忙尴尬地笑着起身解释。
“哎呀,老公你别多想。”
“之前不是我大大方方的,给他掏了十万块钱买黄鳝吗。”
“这傻柱子看到钱,笑得把嘴都咧到了后槽牙,我估摸就是因为这,所以才给了我一点面子吧?”
“你也知道,这老农民穷啊,哪见过十万块……”
冯涛听到这里一摆手,直接激动抓住了苟红衣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