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
头等舱里的乘客并不多,四个人的距离挨得不算远。
乘务长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鞠躬,问:“请问需要喝点什么吗?”
孙小鱼和艾乐迪都选择了果汁。
白旻看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夏逾清,转头说:“给我一杯咖啡,给他一杯温水。”
乘务长视线一转,立马会意:“好的。”
白旻又说:“麻烦再拿一条毯子,谢谢。”
孙小鱼更加看不懂了,她喃喃道:“怎么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小鱼姐,”艾乐迪问,“你怎么了?”
孙小鱼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艾乐迪小声说:“小鱼姐,我有个问题。”
“说。”
“学长和白先生为什么不说话?”
艾乐迪说这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夏总监听没听见不知道,反正白旻是听见了。
孙小鱼表示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
白旻向他们的方向抛去一个冷眼。
孙小鱼身体前倾,“老板,您说。”
“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白旻面无表情地问。
孙小鱼:“?”
艾乐迪:“?”
“——反派死于话多。”
二人:“……”
十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未免过于枯燥乏味,客机不比私人飞机,无论是从舒适度还是随意度都差了一大截。
一小时后,夏逾清缓缓睁开双眼,端起面前的一次性纸杯喝了一口。
然后默不作声地活动了一下颈骨。
白旻眼角的余光没放过他的小动作,伸手拍了拍孙小鱼的椅背,“问问你夏哥需不需要头枕。”
孙小鱼:“?”
你俩坐得那么近,为什么让我传话?
夏逾清不等她问,淡淡道:“告诉你小白哥,不用。”
孙小鱼:“???”
你俩唱的哪一出啊?
她很想问问,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需不需要我为你们助助兴?
但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
飞机落地后,已经是晚上的十点钟。
孙小鱼送别艾乐迪,“到家后,给姐报个平安。”
艾乐迪有点感动:“你也是。”
“不用,”孙小鱼指了指身后,“我和夏哥他们一起回去。”
艾乐迪瞬间惊讶道:“啊?你们……”
“哎呀,我回头再和你解释,”孙小鱼冲他摆摆手,“明天研究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