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扬威大典流程无非就是展现魔域将士的威武强大,魔族历史的英雄神话等一系列传统演义游行。斗法,斗武,与各界勇士的切磋,还算是其中一个相对来说较为吸引眼球的环节,毕竟无论哪一个种族,骨子里都还是少不了虚荣心与争强好胜的天性,更是有不少年轻豪杰希望借着机会崭露头角。最后举行完对魔神始祖的祭祀仪式,也就算完满结束了。
在这种只有普通民众,年轻人和孩子才会感兴趣的庆典上。野心勃勃,心思不纯的老狐狸们,更多则是在不露声色的观察这位突然之间就轰动四界,修成天魔的魔域新主。
而大典对于肖尘来说,只是热闹,枯燥,无趣,以及老生常谈。
他与肖逸清在高高的看台上,视野可以俯视全场,却也同时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肖尘自然明白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这也正是他要的。于是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踩着肖逸清微微弓起的后背,一点点的刮过凸起的脊骨,显示着自己对脚下之人的绝对主宰权。
漫长又烦闷的大典是需要有乐子的。肖尘的鞋尖常常在肖逸清布满汗水的腰窝间撵着,戳着,感受着脚下的身体传来的震动,看着那被自己亲手插入的狗尾在轻微挣扎的动作下随着屁股左右摇摆。
如果不是视线里显而易见的那半张被媚药折磨的失了神的面孔,谁又能想得到,这会是仙界曾大名鼎鼎的肖逸清呢。
肖尘悠闲的斜倚在宽敞舒适的王座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额侧,食指一下下轻轻的点着。低垂的视线顺着诱人的腰线下移,右足不轻不重的踩着狗尾的顶端往后穴的深处逗弄把玩,在听到下面传出闷闷的哼喘时,愉悦的笑。
“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我们吗?”
肖逸清咬住了下唇,拼命将喘息声尽量的往下咽。双眸已经被情欲激出的泪水模糊,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其实早已无暇去关注下面的那群人,那些表演。但他本能的还是会感到羞耻。
肖尘似是觉得他愚蠢掩饰的样子很是可笑,目光闪过一丝狠厉。
随即足下突然用力,凶狠的踩压尾底。未经开拓的肠肉被玉石粗暴的反复戳弄挤压,本该疼痛不适。然而情药在他体内积累了太长时间的渴望,轻易的就在疼痛中寻到了快感钥匙,随着粗暴任意的玩弄打开通往顶峰的大门。
脑海中嗡嗡作响,眼前白光交替,汗水渍进了眼角,蛰的他睁不开眼。脸上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肩颈处,连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再难抑制那些从唇齿间泄出的甜腻低喘。他就那么赤裸裸的,摊开了自己在暴行施虐下仍旧可以爽到的淫乱事实。
挣扎,抵抗,坚持,然后失败。
“你憋着声音又有何用,你被捅屁眼都还在发骚的贱样,根本一目了然。我看得到,下面那些人也看得到。”
如果不是你卑鄙的给我用了情药,我又怎会这样失态!肖逸清很想反驳,但他说不出话。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下贱,自己淫乱,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他只是身陷囹圄,他只是权宜之计,只是暂时忍耐,只是
等庆典终于行止尾声,肖逸清已是蜷缩四肢肌肉紧绷了好几个时辰全都麻了,后穴处也被肖尘毫无顾忌的踩弄玩出了血,火辣辣的疼。平坦的腹部和结实的大腿上都沾着令人羞耻的白浊,在不得不颤抖着起身随主爬下看台时,那些堕落的证据,便一览无余。
回程的路上,宾客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魔尊大人可真会玩儿,那小奴在台子上抖的怕是骨头都散了哈哈哈”
“我刚才瞧了一眼,血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正心下不忍。结果再一看前面,呸,一塌糊涂,贱着呢。我府上的家妓都难找这么骚的。”
“你家家妓算什么啊,人家这是魔尊能牵出来参加大典的宠奴,瞧瞧那皮肤,那身段,那一头缎子样的秀发。就是可惜遮了半张脸。”
“哎,你觉不觉得”男人突然放低了声音,与身旁同伴凑近了些小声说。
“觉不觉得,那奴,看着有点像仙族的那个什么冰修第一美人啊?”
“行了吧你,那个霜风我见过,当时跟着我叔父远远的看过几眼。那傲气凌人的姿态和不近人情的寒意,看着就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死他都不可能给人当奴。”
“呵,你可别说这么肯定,别忘了仙族前段时间不是让魔族囚了一大堆吗。里面说不定就有那冰块美人儿呢,魔族那些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什么冰也给他烧化了嘿嘿嘿”
不远处的仙族们,在议论声中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他们不明白魔族把他们放出来参加庆典究竟意欲何为。所以心中一直防备着,担忧着,就怕对方为的是当众折辱,然后赶尽杀绝。
“温姐姐,他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霜风仙人他”
“不可能!霜风仙人乃是仙族第一冰修,堂堂君子,傲骨难折。绝无可能会做魔族的狗。休要再胡说!”温苒愤怒的打断了身边一个和他在同一囚室的低阶仙修。
一双玉手紧紧的攥着身侧的粉裙,自那日肖逸清被带走之后,却再也没能回来。她曾向狱中守卫打听,换来的是他们不明所以的捧腹大笑。隐隐之中虽已经猜到男人应该凶多吉少,可又盼着他能够化险为夷,惴惴不安的等到今日
那人那人绝不可能会是霜风,绝不可能会是她心中憧憬爱慕了那么多年的未婚夫。
晚宴设在魔宫的议事厅,这是魔宫内最大的一个殿堂。能够容纳的下上百人。
身为东道主,肖尘已经牵着他的宠奴穿过人群坐到了主位。而下面一行来自各界的族长首脑也都落座入席。
每一个席位旁都分配了一个魔宫的宠奴在旁服侍。这都是在入席前,由着宾客可自行挑选的。除了自带随侍的,只有仙族众人面色凝重,拒绝了挑选陪侍的宠奴。
看着下面那些扭捏谄媚的奴隶们,由此及彼,肖逸清更觉耻辱羞愧,他深深的埋下头去,瑟缩了身体,只恨不得能缩进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肖尘指尖捏着酒杯晃了晃,斜睨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去管他。
宴席开始,在一番客气寒暄的场面话之后,那些穿着清凉妖媚的舞女艺姬纷纷入场,挑逗的舞姿,淫浪的词曲。整个夜宴的氛围,不言而喻。
“星星你看,上面那个,是不是你那好师尊呀?”红发的男人懒散的坐在席间,一条腿弯曲着将身边一身青紫伤痕的青年圈在里面。
陈星微微的抬头往主位看去,肖尘一袭黑衣,马尾高束,双瞳血红,俨然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族。而他脚边蜷缩跪着一个低垂着头的男人,肌肤如雪。从陈星的角度其实看不完全,但他心里隐隐觉得,那人就是他的师尊肖逸清。
血魔见青年一脸茫然的呆愣模样,胸中就有些说不清的憋闷,一把就掐着对方细瘦的胳膊,将人搂进怀里。
“呆呆傻傻的,真没劲儿!”
陈星被搂的很紧,脸侧压在温热结实的胸口,被禁锢的并不舒服。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挣扎,依然用力的从眼角往主座上的那个跪着的身影望去。
肖逸清身上的情药已经折磨了他一整天,席间又不停的被肖尘强行灌酒。两壶下去,酒劲早已上了头,身体里残存的药力开始发热反扑,肖逸清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意志力渐渐瓦解。他跪的摇摇晃晃,甚至贪恋起肖尘有些微凉的手指,红扑扑的脸颊追着男人的手背磨蹭着,就像在讨好主人的小狗。
肖尘由着他在自己的指尖蹭来蹭去,甚至施舍一般的用食指来回剐蹭着对方长而密的睫毛。看着他眉目中透着越来越放肆的媚态,邪气的勾起唇角。掐上主动迎送上来的脆弱脖颈,感受滑动的喉结擦过掌心,那痒意透过皮肤酥到了骨头里。
手指微松顺着喉咙下滑至突出的锁骨,然后向下扫过早已凸起的乳尖。好听的轻声惊喘瞬间就使人愉悦的传入耳中。
这真的是太过美妙,肖尘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他一把掐住了肖逸清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猛然用力掼在了面前的矮桌上,手中酒壶倾斜,酒液缓缓倾倒在肖逸清的脸上,在他被呛的躲闪时,浇过脖子,胸膛,和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的凹陷处积出一潭琼浆玉液,随着那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肖尘眼中红色渐暗,眉宇间浮出天魔印记,魔角顶破头皮的束缚被贪婪暴虐的欲念催生而出。黑色的魔雾在周身缠绕,那是邪恶与绝对力量的化身,天魔魔神的传承者拥有这世界上最残暴的美,在现近已无原始仙族的世界上,魔神可以为所欲为。
下面一众的宾客与侍从宫女都被主位上这一幕吸引了目光,或惊吓或防备或赞羡。而那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却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所有人都不过是他今晚达成目的的工具而已。
慵懒的转动脖颈,伸展间发出骨骼咯咯的声响。闭上眼,掌心里的喉咙正在急促的滚动着,指腹缓缓摩挲绷起跳动的血管,感受那个人命脉被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愉悦,这一切都让他热血沸腾。肖尘俯下身体,舔吮着那潭浸着体温的美酒,掀着眼皮去看男人喘息的胸膛,和被迫扬起的精致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