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小时之前,和他错过后消失了。
听着另一边一点动静也没了,傅永宁果断行动:“我去调监控。”
手机一震,他瞥头看祁东笙发过来的信息。
——[祁东笙:还在找,没找到。]
“啧。”傅永宁微顿,“……藏的还真够深。”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傅承站在温渡卧室门前,看着空荡的房间。
温渡没有回家,离开了警局不知道去了哪,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温渡心情不好在附近逛逛,而不是……
“绑架”两个字艰难地从口中说出,被电话对面的傅永宁捕捉。
“我记得景沪警察局旁边就是一个夜市摊,即使是凌晨人也应该有那么几个,绑架动静不会小,会被人察觉的。”傅永宁沉默了两秒,“但不排除利用了某些药品直接把人迷晕了带走。”
傅承看着温渡床头的绵羊摆件,没说话。
“更何况如果真的出事,那群人绑架无非是为了钱,在确保金额到账之前不会对温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傅永宁发现电话对面人没声了,安静的有些吓人。
“我知道。”过了三四秒傅承才开口,声音很冷静。
傅永宁不放心:“你动静不要太大。先不说傅老头那边,还有其他豺狼在盯着傅家。”
傅承知道傅永宁说动静不要太大的意思是。
——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什么都做不了。
“知道了。”
傅永宁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傅承这反应和先前太过割裂,明明刚才敲门的声音都大到感觉要把门砸了,现在冷静的有些不正常。
有些似曾相识。
好像在一年前,也曾遇到过。
一个时间节点偶然发生一件事,很正常。但如果这个时间节点频繁地出现异常事件,那么这个事件是巧合的可能性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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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我那么大个老婆呢!?
再救救救一下
“你要去哪?”
凌晨的气温下降不少,仅仅走了五十多米温渡就被风吹的有些头疼,想到回家还得找找有没有感冒药,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来,心情都郁闷让温渡对这个凌晨出现的拦路虎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要去景沪小区楼下的烧烤摊,据说那里的烤五花肉不错。”绿眸男子眼角一弯,抬起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刮了一下自己高挺的鼻梁,“但我的手机好像出了点问题,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指一下位置?”